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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立馬沿著右邊那條滴著暗紅色血跡的路追了上去。
這路越來越窄。
最後這血跡竟然消失在一個幽深的山洞外面。
我們四個人在那裡停住步子不再往前走。山洞裡看起來又長又寬深不可測,還是在這種老林子裡面,說不準有什麼怪物貓在裡面。
萬一冒出個什麼豹子老虎,我們就報銷在這個地方了。
我們便貓在外面計劃守株待兔。
這情形就像上次在廢工廠我們蹲守女屍的樣子。不過這次條件更艱苦了。
一來環境惡劣,這次是在老林子裡面不就有各種飛蟲飛來飛去、還有各種野生動物的氣味。這對在城市裡面生活慣了的人真是一個極大的考驗。二來,我們身上並沒有任何可以吃的東西。我們昨天已經奮戰了一夜早已經饑腸轆轆。可是卻不能放棄這已經到了眼前的豬鬼。這比放虎歸山更加可怕。
沒過多久,日頭漸漸升得更高了,但是能夠穿過密林透過樹葉縫隙投進林子裡的光線並沒有多少。
整個樹林還是相當的幽暗。
當初的那個緊張勁兒、熱血勁兒漸漸地過去之後。我們又覺得更加的寒冷。
小馬哥道,“不行這不是個辦法。等到它養足精氣神兒沖出來了,我們反倒趴下了。這不是成了送上門的大餐嗎?”
是啊還真是那樣子,這豬鬼向來是個吸食精血的!
想來屠夫的小女兒之所以紮針不回血,可能就是在夜裡已經被這豬鬼吸光了渾身的血液。
想想就不寒而慄,這可是活生生的人啊,就這樣被吸成了一具幹屍,怪不得看起來那樣瘦小、蒼白。
沒誰想那樣死去。我覺得再過五年我說不定可以寫一本論人類死去的一千種方法;個個挑戰人的極限。
我之前認為人類無非就是病死,或者是出車禍、意外死亡等等,沒想到還有這種。
自從捉鬼以來我有一種你永遠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事情的感覺。
每天不是充滿了什麼驚喜之類的,而是充滿了驚嚇,我對生活唯一的期待就是能夠回到遇到女屍之前的日子裡。
那個時候我和大偉還是毫無間隙的好朋友、菲菲也還活著、鄭坤也還是那個愛耍酷的富二代,我們還是無憂無慮的高中生。
可是時光不能倒流,這個世間並沒有什麼時空穿梭機之類的科幻玩意兒,我們每個人都只能接受現實努力去適應這局面,讓自己每天過得更好一點。
屠夫想了半天之後道,“我倒是有個好方法,我以前在打獵的時候經常會用幹草對著洞口燻。這樣就可以把洞口裡的田鼠給燻出來。咱們只要確保這山洞沒有別的出口,就可以在這頭把幹草點起來,加足火力對著山洞燻。”
大偉猶疑道,“這豬鬼可不是尋常物種啊,它都已經死了,還會怕煙燻?”
小馬哥道,“反正現在我們也沒有什麼別的更好的法子。你看這豬鬼和我們一般的鬼根本不一樣,他雞血都不怕,卻獨獨怕沒有塗雞血的青銅驅鬼牌,說不準他就怕煙燻呢!”
我心裡暗想豬這玩意兒向來是又蠢又笨還十分懶,那麼煙燻到它頭上,它是否也會懶得跑呢?
不過這想法沒有說出來太消極了,反正我們現在別無他法,不如就試一試吧。
萬一就成功了呢,那我們可就省去好大一番功夫了。
我們不能再繼續等下去了,時間越久豬鬼的力量就會更強一分,反倒我們會更弱一分,最後兩方交鋒很明顯我們會佔劣勢。
於是我們便兵分兩路。
我和大偉比較年輕跑得快,於是我們兩個就負責到處繞路看山洞是否還有別的出口。
他們兩個就在山洞口周圍附近收集幹草。
我和大偉又兵分兩路一左一右出發。
這樣我們兩個在會合的時候便可以確保中間沒有被我們漏掉的地方。
我第一次這麼早的時候在林子裡面走路,這感覺肯定沒有踏青爬山之類來得輕松,但是卻也充滿了新奇感。
這森林裡面不僅有樹木的清香味道、晨起朝露的清爽感,還夾雜著一股若有若無的刺鼻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