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是這個樣子,小玉瓶裡裝的竟然是盜版牛眼淚!
那看來那天的鬼火我也並沒有看到本尊。怪不得剛才我看那團紅色影子長得並不像鄭坤呢。
“可是第一隻被黃符紙燒掉的炮灰鬼我怎麼就看到了?”這不對啊,明明是同樣一瓶牛眼淚,怎麼還區別對待呢。
二師兄一臉面露疑問之色地思考了半天,謹慎地下了結論,“可能是你忘了搖一搖!”
牛眼淚用前搖一搖,我服了這位二師兄了,人才啊!
這麼說著,天色已是大亮。
大家一夜沒有睡覺眼下都困極了,二師兄帶著大白狗和我們作別。
小區裡來回買菜的行人都紛紛好奇地看著二師兄那與眾不同的道士穿著。
其中還有一個大媽,看二師兄長得可愛,還順手摸了一把他光溜溜的小腦袋,嘴裡調戲著喊道,“呀,這小娃真可愛,來,喊個奶奶聽奶奶給你糖吃。”
二師兄憤憤的一甩袖子,離開了這個讓他萬念俱灰的小區。
連他最愛的糖都不要。
捉鬼不成還反被調戲。
還有誰?
這世間還有這般屈辱的第二個道士嗎?
我和小馬哥又回到了他的宿舍,我們二人一個躺在上鋪一個躺在下鋪。
臨睡前我想著那消散的七星問屍石愧疚道,“馬哥,我真是太對不住你了!那塊兒七星問屍石也被我連累的徹底損毀了。”
馬哥翻了個身嶄新的床鋪吱呀作響。
他沉聲道,“這沒有關系,你根本不用放在心上!其實在我當風水師的那些年裡,我損壞的法寶已經不知道有多少了,這只是滄海一粟。你根本不用因為這個而有愧疚感。”
“就像是因為吃飯你不小心把碗摔了一樣,這不是很正常的嗎?咱們男人嘛,就是大大咧咧,痛痛快快,不要把這種小事放在心上。”
聽到馬哥說這種話,心胸如此豁達,態度這麼瀟灑。
我突然有些感慨這世間還是有真朋友的。
一天很快過去,直到傍晚我們才醒了過來。
要不是肚子裡咕嚕嚕地叫個不停,我說不定能直接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
起床後我便拉著馬哥去路邊的大排檔擼串兒喝啤酒。
許是心情不好就連喝酒也比較容易醉。
曾經號稱千杯不醉的我,今晚兩杯啤酒下肚便有些暈暈乎乎。
我大著舌頭,問“小馬哥。你說我對不起他大偉哪裡了?要這麼對我?”
小馬哥和我幹了一杯笑著道,“大丈夫何患無友?”
我被這充滿豪氣的一句話逗笑了,“來,來,為咱們的友情幹杯!”
酒過三巡,我們倆勾肩搭背拉拉扯扯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