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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對呀,明明那個老爺子說了要指著西南角魂歸西南角,這樣才有可能把魂魄給招回來,現在指著東北角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他弟弟其實一直都躲在東北方向嗎?
我的腦子飛速的思考著,這要怎麼辦?看來他弟弟果真是丟了魂,而且就丟在這個地方了,可是現在難辦的事情是必須想辦法讓他弟弟去西南角,這樣才有可能把他給帶回去。不然他就還只能是一介遊魂,沒有辦法跟我回去,我的腦子一邊高速的思考著,一邊拿著羅盤,繞著火盆不停的轉著。
突然我腦子裡面一激靈,怪不得他不來西南角了,李衛一直呆在西南角,聽起來他弟弟好像很怕他,那他怎麼可能來這個地方呢。我便立馬沖他眨眼示意讓他離開那個地方,李衛卻完全沒有看到,還在一個勁兒的喊著他弟弟,小馬哥倒是發覺了,他立馬和大偉一人一邊兒的李衛給拽走了,頓時我就覺得羅盤有了變化,指標開始向西南角的方向搖擺,看起來果真有用。
我一邊大聲喊著他的名字,一邊向車上的方向走去,他們也都不說話,一個個跟上來,開動了車子,我們向山腳下開去。一路上大家都不說話,我覺得我的肩膀上冰冰涼涼的,又是那天晚上的那個感覺,難道說招魂的時候,魂魄都是坐在我的肩膀上面嗎?
這個事情還真是不能細想,這麼一想,這種事情完全沒有辦法去做,實在是讓人毛骨悚然,害怕的很。你能想象一個魂魄坐在你的頭上嗎?
隨著接觸的捉鬼事情越來越多,我現在的膽子已經越來越大。尤其是這半年以來,我和過去簡直判若兩人。車子開的很快大概兩三個小時以後,我們便到了醫院,我覺得我的半邊身子已經徹底的沒有溫度了,也不知道我的血液到底還有沒有在流淌,我覺得我的上半身就像是呆在冰窖子裡面試的,冰冷的很。
假如現在有一面鏡子擺在我面前,我估計我的臉色一定是特別青紫的,掙這份兒錢還真是不容易呀。剛從車上下來,我便緊緊的抓著李衛遞給我的那件他弟弟以前經常穿的白襯衫,撰在手裡,一邊喊著她弟弟的名字。一邊按了電梯,向醫院樓上去。好在現在是半夜,醫院裡沒有什麼人都睡下了,所以裡面安靜的很,很適合我們做這種神神叨叨的事情。
很快,我們便到了病房裡。這個時候我突然覺得大事不妙,想起上次老爺子給我們說的最難的地方,就在於讓魂魄心甘情願的回到他自己的軀體裡面,當時老爺子可是練了一堆咒語什麼之類的話。
對於這個事情,我們可是徹底忘了向他取經了,這可怎麼辦?我一臉焦急的望著小馬哥,因為現在他弟弟的鬼魂在我身上,所以我也不能表現出著急來,一旦我表現出膽怯,他弟弟的鬼魂就會遊走,到時候我們又要重來一遍,實在是太過於麻煩,可是小馬哥卻投給我一個讓我放心的眼神,緊接著我把那件白襯衫放在了他弟弟躺著的胸口正上方。
然後小馬哥便嘰裡咕嚕念念有聲的說了起來如此,我便放心了,原來小馬哥會招魂咒,那事情就好辦多了。估計他弟弟生前是個比較膽小的人吧,這種人往往都不太叛逆,很乖很聽話,也是很好勸的。沒過一會兒,小馬哥便抬起頭,對我說好了,緊接著我便感覺到身上一輕,那種陰冷的氣息沒有了,而且病床上躺著的人,臉頰上也沒有了那股青紫的感覺,反而有些淡淡的紅暈了,看起來他的魂魄已經歸體。沒想到招魂其實挺簡單的,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難,也沒有費太多的周折。李衛也看出來了他弟弟的變化。
他連忙將值夜班的醫生喊了過來,然後便對我們千恩萬謝。醫生剛進去沒多久,就驚喜地對我們說,奇跡呀,簡直是奇跡,沒想到病人竟然醒了過來。想起那次老爺子的兩個孫子,可是隔了一天晚上才醒過來的,沒想到李威的弟弟竟然醒的這麼快,還不到半個小時就清醒了過來。我們也跟著李為沖進了病房裡。只見他弟弟果真醒了過來,面色看起來還是有些蒼白的,比起之前已經好了很多。他看到李為沖進來,整個身子便跟著瑟縮了一下,動作雖然很微妙,不太明顯,但我還是看出來了,看起來他們兩個之間關系可不是太好,弟弟明顯很害怕哥哥,怪不得那麼膽小。
他怯怯的叫了一聲哥。李衛便換上了一副柔和的面孔,坐在床邊。輕聲道,弟弟,你別怕,我在也不打你了,你不想學習怎麼經商管理酒店?那咱們就不學那些,你就選你喜歡的畫畫,哥哥會一直支援你的。
弟弟瞬間很驚喜。嘴角溢位一抹微笑。兩個亮晶晶的眼珠子晶亮的就像是天上的繁星一般。看起來俊逸非常,這弟弟還真是好命啊。現在這麼有錢的家族裡面不想經商打理財産,還有這麼支援他的哥哥,就算是生了病,與死神擦肩而過,哥哥也不放棄他們,這就是二胎的好處啊,想想我從我爸媽死後,就只留下了我一個人在世上,再沒有第二個人來跟我分享喜怒哀樂,回憶我們一起經歷的點點滴滴。
唯一記載著他們曾經存在過的證據,就是家裡面的那個相簿,還有那棟房子,假如沒有了這些,連我都要懷疑我是否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生來就是隻有我一個人,這種孤獨感足以將任何一個人毀滅,所以國家開放二胎政策不得不說,還是挺有幾分道理的。
看這哥倆又和好了,我們三個也說不出來的欣慰,其實風水大師也挺好的,幹的都是拯救人的事情。不過小馬哥的一句話倒是說的很對,做風水大師是十分損失自身好運的,經過這麼兩次招魂,我都覺得我的肩膀可能落下了什麼病根。現在,雖然他的魂魄已經歸到他的肉身上面去了,但是我還是總隱隱約約的覺得自己的肩膀上面有點冰冷。就像是放了兩坨冰塊兒似的,不會得什麼風濕病吧?
哎,風水大師也會有職業病啊。從他的病房出來,李衛讓我們直接把那輛車子給開走正是我們剛才開上山的那輛車子。這可真是大手筆了,就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個晚上,我們就賺了一輛車子。
不過眼下我們的確是需要輛車子呀。想想之前。因為車的問題,我們差點兒都讓女鬼給害死了。好在我們三個都是有駕照在手裡的人,只是因為經濟問題,所以買不起車,現在有了,當然是卻之不恭了。因為剛才招魂我身子有些不適。我們便讓大偉開車。
我和小馬哥坐在車後面,車子一開起來,我頓時覺得身子十分不適,肩膀上面感覺越來越沉,比之前拖著李偉的弟弟時還要沉重得多。而且我覺得心慌頭暈,簡直隨時都要吐出來似的。
小馬哥也看出來的,我的臉色不對,立馬問道,“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我發現我根本不能說話,一說話我就要吐出來,我連忙豎起手來,示意大偉停車,然後一把開啟車門,在外面幹嘔了起來。
嘔了半天,卻什麼都沒有吐出來,但是身上的那股冰冷感覺還是如影隨形。
這他媽究竟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