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沒什麼話,但是對於我們這種社交障礙來說,這種感覺簡直太舒服了。
帶隊的任恆把我們領到一塊兒空地上,我們一起動手清理了一片營地,又把帶著的食材拿出來一起煮食。我也拿出我喜歡的書發給他們,雖然沒什麼交流,但是我真的體驗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溫暖。
第二天,出事了。我們被喊救命的聲音吵醒。
等我們全從帳篷鑽出去後,發現王昊被一隻黑色的貓襲擊,滿身抓痕。
那黑貓見我們人多,叫了兩聲就離開了。
而當我們扶起王昊的時候,發現他的揹包裡裝著我們所有人的手機和錢包等貴重物品。
後來他承認他起了歹心,我們原諒了他。
又過了一天,我們發現陳傑死了,是在樹上吊死的。
這些人裡只有王昊帶著繩子,於是我們懷疑到了他。王昊還在狡辯,掏出水果刀要刺我們,後來任恆殺死了他。
我很傷心,就這樣死了兩個人,四個人就只剩我和任恆了。
半夜我睡不著,發現帳篷上印出了人的影子。我突然想到,會不會是任恆殺死了陳傑,然後栽贓給王昊呢?於是我抓起一塊石頭,在帳篷外的人接近的時候用力砸下去。
後來,這裡就只剩我自己,我也不知道在這裡多久了,但是我好像是在等他們。”
秦越聽的不停吧唧嘴:“師傅,這挺懸疑啊,要麼咱回去吧...”
那黑影突然焦急了起來,身上的氣息也變得紊亂:“你們不幫我了嗎?我不想在這裡了,你們...不能走!”
我忙安慰它:“不不不,我們不走,會幫你解決的,你不要著急。”
然後帶著秦越走到第二個人影旁邊,我開口問它:“你...也有故事嗎?”
那人影揚了揚頭,覆蓋著青霧的發絲撩動:“這裡只有我一個人,怎麼會是又呢,不過故事真的有。”頓了頓接著道:“我叫任恆,我媽媽在生我的時候死了,於是爸爸一個人把我帶大。小的時候我就發現了我的異常,雖然平時被爸爸管教著朋友很少,但是我並沒有對女生有好感,我喜歡男孩子。還記得我在人群中見到吳新宇的時候,就料準我會與他度過餘生。在調查過後,我發現他跟我一樣性格孤僻不喜歡社交,於是我組織了一次出行。
果然跟我想的一樣,他來了。
在經歷了一天過後,我心中滿是幸福,我覺得這次出行之後我們就會在一起。
但是第二天,一個叫王昊的同行人出了意外。我們救了他,卻發現他竟然偷了我們的東西準備跑。新宇說不如原諒他,我聽他的,原諒了王昊。
又過了一天,陳傑死了。我知道肯定不會是新宇做的,陳傑自殺的可能也不大。只有王昊的揹包裡有繩子,於是我們打算綁了他。
但是他極力反抗,甚至傷到了新宇。我絕不允許有人傷害新宇,於是我殺了他。
之後我知道我和新宇沒可能在一起了,我想偷偷溜走去自首,但是我又不想這樣放下新宇一個人。於是半夜我偷偷去看他,之後發現他不見了,於是我在這裡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