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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陌生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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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摸了摸胸前的寶鼎,感受著裡面傳來的波動。英子的殘魂還在,並沒有受到那厲鬼的幹擾,而厲鬼好像消失了,我能感受到它就在這寶天心鼎之中,卻不知道它藏在了哪兒。就像是吃肉塞到了牙,明明牙齒和舌頭都知道那塊兒塞牙的肉在哪兒,但伸手就是扣不出來,讓人很是無奈。

這寶天心鼎以後還有的是時間去研究,我也就暫時先把它藏到了衣服裡。然後走到秦越身邊拍了一拍把他叫起來,秦越醒來後很快回過神兒來,冷笑了兩聲擼起袖子,照著胖子和痞子男又打又踹。

“身上好疼啊,是不是剛跟那鬼打了一架?”胖子擦著鼻血,鼻青臉腫的晃著膀子。

“是,你剛才可牛逼了,我們都沒攔住,直接把那鬼打跑了。”秦越揉著打痛的手應和著說。

看秦越那滿臉抑制不住的高興樣兒,想必是發洩夠了。胖子聽說自己剛糊裡糊塗的把鬼打跑了,滿身的傷好像都閃耀著功勳,一個勁兒地跟痞子男吹噓。痞子男被破滅法陣的赤炎真火一沖,看起來也不是之前那樣渾身圍繞著一層褪不去的陰氣,臉色變得好了很多。

“我說什麼來著,你江哥這是真本事,是世外高人,但是關鍵還得有我這種人協助才能發揮最大作用。”胖子對著痞子男一本正經的講,把痞子男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我實在不好意思告訴胖子一開始他就暈倒了的殘酷事實,反正厲鬼已經除了,以後我也不可能再跟痞子男有其它瓜葛。

回到店裡已經是淩晨一點,我和秦越回到店裡,睏意襲來,就這麼入夢。

夢裡面我看到一個豪華的住宅,比起阿寧家的宅邸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緊接著是一個穿著中山裝的老頭跟另一個穿著華貴的中年男子爭吵,後來好像那老頭子垂頭喪氣的選擇了妥協,待他離我越來越近我才發現,這不就是吊死在痞子男家門口的老頭子嘛...!

清晨的陽光叫醒了我,晚上的夢就像電影一樣在我的腦海裡無數次重播回放。其實我已經很久沒做過夢了,修道之人在奠好體內真氣後那些虛幻的夢境就會很少出現,但凡出現,一般都會有一定徵兆。

夢裡面中年男子的臉根本回憶不起來,但是這夢卻告訴了我,恐怕痞子男的事情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

和秦越一起吃過了早點,剛開門營業,就進來一個客人。

這應該是一個年過三十的女人,面板保養的很好,看不出有歲月留下的痕跡。穿著簡單,但很有氣質,舉手投足之間不像是尋常婦女。我露出一副專業的笑臉看著她,等她開口。

“你這裡,有沒有辟邪轉運的大件兒...?”女人朝我輕輕一笑,問道。

我倒是有點奇怪,我這店看起來就是賣古董的,也沒掛道士驅邪的招牌啊,胖子帶著痞子男來店裡我還能理解,但這女人進門就問我有什麼能驅邪,我就有點無奈了,難道我天生就是幹行的命?

“您要大件兒啊,我後面還有一尊開了光的佛像。”我抬了抬眼皮“出了有段時日了,鬼貨。”

“鬼貨”的意思在這古玩行當裡一半是指盜墓盜出來的玩意,市面上不能流通,所以就有了“鬼貨”這一黑話。我也是想看看這買主到底想要個什麼樣的東西。

那華貴女人聽完我的話,站在原地思考了半晌,期間又是搖頭又是嘆息,罷了對我說:“您幹這行兒的肯定比我們尋常人見識得多,您說,究竟有沒有宿命這種事情呢?”

她這麼一問,我當時腦海中的第一念頭就是自己的這前半生,於是就笑了笑說道:“宿命總比厄運要強,一輩子被厄運纏著才是真糟糕。”

女人聞言,頓了頓也露出笑意:“算了,可能真的是我想多了,打擾您了。”

見她要走,我有點慌了。自己這是裝過頭了,再怎麼著到手的生意不能黃啊。於是連忙喊住那女人,女人聽到後轉過身來,轉身的剎那,腰間的一個配飾被甩了出來。她連忙又塞了回去,但這配飾我瞅著分外眼熟,忽然間我想起來,夢裡那個穿著華貴的男人腰上也有這樣一塊兒配飾!

於是本來要出口的“您還是隨我去看看那尊佛”,就變成了:“您,腰上的那塊兒配飾能給我瞧瞧麼?”

那女人聽我這麼說,面露難色,一隻手捂在腰間擋著那塊兒配飾,似乎在下什麼決心。

我就趁熱打鐵道:“實不相瞞,我昨晚夢到了您腰上的這個東西。”

那女人一直卡在手裡的刺繡包掉在了地上,一臉震驚的看著我。

“聽您剛才的描述,家裡應該是出什麼事了吧,不妨跟我說說,興許能解決也說不定呢?”我繼續說道,秦越則是識趣的幫女人撿起手包,又搬了個椅子讓她坐下。

女人接過秦越遞過的茶,象徵性的抿了一口:“我們家也算是大家大戶,但最近煩心事一大堆,在外人看起來光鮮亮麗,其實都是金玉其外的表象。”

我饒有興趣的問道:“這...怎麼說呢?”

“宿命,還是宿命吧。我丈夫他,被詛咒了。”女人眨了眨眼,雖然嘴角依舊上揚,但是眼圈紅潤。不難看出這女人確實很傷心,但又出於顧及不會把悲傷展現給外人。

“您能仔細跟我說說嗎?”我督促著眼前的女人。

女人放下手裡的茶杯,站起身來,掏出塊兒手帕擦了擦眼睛:“您不如跟我回去一趟,若是能解決事情,我們家絕不會吝嗇,不能解決的話我也就認命了。”

女人看起來不像是感性的人,沒摸清我的底就讓我去家裡瞧瞧狀況,看來也是被逼的沒有辦法,無奈之舉了。

我點點頭,讓秦越收拾東西準備隨女人去家裡走一趟。臨走前關店門的時候,我有種錯覺,好像我驅邪才是日常,開古董店就是調劑生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