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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洛雪一句話說的腦袋有些恍惚,四周只有手電筒照出的那一點光,我覺得自己好像真的馬上要被周圍無盡的黑暗包圍吞噬。
前面走著的田大發好像漸漸放慢了腳步,腳步聲有規律的摩擦著地面,我聽著這聲音慢慢的有點困了。這就像是在空蕩的高速路上開車,周圍的景物和聲音千篇一律,就會格外讓人犯困。
前面的人不知道怎麼突然停了下來,我沒注意到,“砰”一下子撞到了洛雪身上,洛雪沒有防備往胖子身上撲去。
聽到後面的響動,秦越和田大發紛紛回過頭來。還好胖子體積夠大,被我倆像多米諾骨牌一樣壓在身上也就是腳下一顫就又把我倆推了起來。
“你倆嚇死我了,差點讓你們推下去。”田大發往腳後跟的地方瞅了瞅,對我說。
我揉著困成三層的眼皮連連擺手:“有點困了,下次不會了,下次不會了。”
精神狀態好了不少,我就打著呵欠走到最前面田大發的身邊,田大發正用手電的光掃著前面的地板。
我疑惑他怎麼不走了,就問:“怎麼,前面有問題?”
田大發不可思議的看了我一眼,好像我問的問題特別愚蠢一般:“你蹲下好好看看。”
我聽他的話,慢慢蹲下身子,用手在地板上摸了摸。不摸不要緊,這一摸真的嚇了我一跳,我的手竟然陷進了地板裡。
見我嚇的把手抽出來,田大發說“我說你真的是個道士嘛?連水和石頭都分不出來?”
是水嗎?我接過田大發遞給我的手電,在上面照了照。光照之處均是一片漆黑。
我再次把手伸到前面的“地板”上,溫度不是很低,摸起來就像尋常的溫水。但是這水漆黑一片,即便我把手伸進去,用手電筒都沒辦法照到。
“這誰倒的墨汁兒啊?”由於這黑色水池很寬闊,胖子也蹲到一邊把手伸進去攪動。
這水確實是像墨汁,不過手抽出來之後也並不會變得漆黑,這就很是耐人尋味。不過最讓我困擾的是通往前面的路只有這一條,難不成要我們趟著這黑水走過去?
“哎,等等!”見我躍躍欲試的想下水,田大發攔住了我。“你這不明不白的下去上不來咋辦?水這麼黑也沒辦法撈。”
說罷,田大發走到胖子身後二話不說取出一捆繩子,又甩到我腳下讓我係在腰間。
“你怎麼不自己捆著繩子下去呢!”胖子沖田大發問道。
田大發聳了聳膀子:“我不會水啊。”
胖子無話可說,秦越則是幫我緊了緊繩子,又把另一端綁在自己身上。
那黑水幾乎和我們腳下的石板平齊,又沒有絲毫波瀾,如果不是田大發這種五感敏銳的人開路,可能換個人我們都得踩下去。
我三兩下脫光了外衣,朝身後的他們比了個ok的手勢,隨後坐到石板和水的連線處,先試著把腳伸到了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