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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秦越說著看了我一眼,饒有趣味的說:“那時候江師傅你也受了傷,但還是支撐起身體施法救助戰鬥中的受傷的百姓。當時我和江師傅都不過是二十多歲的青年,在我年少無知的時候,江師傅已經能撐起一片天了,讓我好生敬佩。”
我尷尬的摸了摸後腦勺,雖然眼前這個秦越說的並不是我,但我幻想了下那個畫面,內心還是頗為激動。
“後來怎麼樣了?”我問,同時感嘆這個文人秦越和我認識的那個粗人秦越的巨大反差。
“後來,江師傅到橋邊收了胖子的鼎,遁地去了妖山。臨走前在橋邊立誓不錯殺一隻好妖,但也不再放過任何傷天害理的惡徒。
兩日後,江師傅以一人之力屠盡妖山。舉著鼎回到橋邊,命那鼎為寶天心鼎,待到有一日江師傅不在了,也能庇佑這一方水土。”
秦越講完後,就微笑著直勾勾的看著遠處,好似還沉浸在那段回憶裡。
我也終於明白為什麼一提到胖子的父親他就那麼敏感,敢情罪魁禍首就是那個優柔寡斷的“江師傅”,如果他當初再鐵石心腸一點不給那些妖後路,可能後面也不會有這麼多事了。
“怎麼樣江師傅,想起些什麼了嗎?”秦越停止了回憶,扭回頭問我。
即使是他如此細致的給我講了一遍,因為經歷這些事情的並不是我,也沒辦法勾起一點我的回憶。為了不讓秦越難堪,我就點了點頭裝出一副記起一些事情的樣子。
秦越看著我的樣子嘆了口氣,愈發的傷感。他肯定覺得我還是他認識的那個江師傅,就連我要不是深刻的記著和洛雪,秦越,胖子等人的經歷,都認為我應該就是“江師傅”本尊。
但是這身體並不是我的,這地方也不是我該待著的。雖說不知道為什麼我們幾個還以另外的身份存在在這個世界裡,但是也是夠詭異。
我突然想起來還沒見過洛雪,就問秦越道:“你知道洛雪嗎?”
秦越苦笑一聲:“知之甚多,交之甚少。”
我不明所以的跟著笑了幾聲,又聽他說:“正好沒什麼事,江師傅要是想見她就隨我來吧。”
說罷,又帶我走到了橋的另一端。在經過寶天心鼎的時候,我眼睛都快瞪了出來,又不好意思沖上去看。當時在眾生廟中老和尚告訴我這鼎是道長贈與,誰能想到它的源頭竟然會是胖子。跟我相識的那個胖子要是也有這手藝就不擔心發不了財了。
秦越見我不說話,就又講起了洛雪的事情:“洛雪是在妖山作亂之後搬到這裡來的,在這鎮上最讓江師傅無可奈何的,想必也就是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