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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家這麼早就娶親?我不記得有這風俗啊。我摸了摸肚子,還不是太餓,就決定走過去看看。
聽著聲音走過兩條街,終於看到了敲鑼的人。眼前並不是娶親的隊伍,而是兩個身著類似官服的男子。一人拿著一摞紙在沿著街道張貼,每貼一處,身邊拿著鑼的男子就敲幾下。
我走到他們剛貼好的一處告示前,看到了幾行毛筆書寫的晦澀文字。翻譯過來,大概就是“南山的土匪就要經過,官兵來不及調遣,請大家自保。”
要不是之前為了研究道派的歷史,恐怕我根本就不理解這些字是什麼意思。不過看樣子這東西應該是官府出示的,土匪來了官兵不抵禦而是讓鎮民自保,這官府還真是夠心大的。
反正來什麼也不幹我的事兒,我也不是原來保一方水土的“江師傅”,於是我又昂首闊步朝“家”的方向溜溜達達的走去。
“江師傅!江師傅!”門外響起急促的叫門聲。
我正在喝著清茶,被外面的人這麼一叫差點把茶給扣身上。
胖子這是睡一覺消了氣又來求靈符了嗎?不過這聲音聽起來不像是胖子的。
開啟門,秦越一改昨日放鬆的姿態,匆匆忙忙的跟我說:“江師傅,街上有告示說南山的土匪就要來了!”
“啊,鎮上這麼多人,不能跟他們打嗎?”我故意裝出一副不知情的樣子說道。
“江師傅,這豈是兒戲...”秦越咬了咬牙,又一臉落寞道:“時局動蕩,之前你說過要在鎮上幫忙組建一支民兵抵抗外敵,如今卻突然丟失了記憶,真是世事難料。”
我把秦越請到屋裡,又把門關上。
“南山的土匪很厲害嗎?”我坐在床沿上問秦越。
秦越一手搭在窗前的紅木書桌上,一手搭在膝上,目光堅毅道:“南山的土匪頭目原為晉帝效力,後被驅逐出境。就在南方私建勢力割據一地,近來與政權兩相對立,就連官兵都無法奈何。雖說這次途徑的只是一支隊伍,但那也不是我們眾生鎮能抵禦的。”
“你說這鎮子叫什麼鎮?!”我啞然失色。
之前我苦於困在這個地方,莫名其妙的變成了眾人口中的“江師傅”,還見到了另一個版本的胖子,洛雪和秦越。根本沒注意到這鎮的名字,但聽到秦越說這裡叫“眾生鎮”的時候我就炸了。
“眾生鎮啊,還是妖山之戰後江師傅為鎮子改的名,所為眾生眾樂之意。”秦越有些無奈,但還是慢條斯理的為我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