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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擔心我們是壞人嗎?”洛雪問那禿頂男人。
禿頂男人身邊地中年婦女苦澀一笑道:“這家裡就我們兩口子住,值錢的東西都賣的七七八八了,我倆也是有一天沒一天的度日,還怕什麼壞人啊。”
說到這兒我抬眼掃視了下這屋子裡的環境,確實如中年婦女所說,所有的傢俱都是髒兮兮的樣子,有些本該豪奢的東西也和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被堆放在客廳的角落裡。
“剛才她跟您兩位說過了,我們是來幫您解決事情的,您有什麼要提前告訴我們的嗎?”我坐在髒兮兮的沙發上問道。
秦越見我坐下,也不在意的坐到了我的身邊,但是胖子還是扭扭捏捏的樣子,生怕把他剛買的褲子弄髒,站在我們身邊假裝還在觀察室內的情況。
“如果你們真有什麼本事的話,我想把我女兒找回來。”中年婦女攥緊雙拳放在膝蓋上,低著頭,語氣中透露出憤恨和不甘,禿頂男人嘆了口氣輕輕的把粗糙的大手放在了她的手上安慰。
“您的女兒...?她去哪兒了?”秦越替我問道。
此時中年婦女已經漸漸啜泣了起來,禿道:“我們的女兒在兩年前就死了。”
“啥?!”胖子詫異的叫了一聲,發現我們都朝他看去,又假裝咳嗽了兩聲把臉扭到一邊。
“那能跟我談談她的事情嗎?”我盡量輕聲細語的說道。
禿頂男人又安撫了一下中年婦女,隨後把她送到臥室裡關上門,這才又坐到我們面前,緩緩說道:“我家之前的時候家庭條件還是不錯的,因為我們兩個都是公司裡的高層,收入也很可觀。直到後來,我倆商量著要一個孩子,當時我們都已經四十多歲了,但是最終還是冒著風險生了個女兒。開始的時候我們一家人都很幸福,有穩定的收入,有可愛的女兒,我倆恨不能把所有好的東西全都給她。但是就在兩年前,她十歲的時候,忽然有一天晚上沒有回家。我和她媽媽像是瘋了一樣滿大街的找,找遍了全城也沒發現她的蹤影,第二天我們都沒有去上班,繼續到處找人幫忙,找媒體。可是後來一直都沒找到我們的女兒...”
說到這兒,這個禿頂中年男人雖然一直在極力剋制,但也是捂著臉哭了起來。洛雪上前拍了拍他的後背,過了許久他才再次抬起頭說:“我們為了找女兒幾乎都耗幹了心血,活潑潑的小丫頭,我倆身上掉下來的肉,就這麼沒了...你們還年輕,不懂這種傷痛,等你們像我們這個年紀一定會理解的...”
我聽他說到這裡雖然有點感懷,但是看他還沒講到重點,時間也不早了,就想要開口問他之後的事情。但是那禿道:“但是就在前些日子,我的女兒,她回來了...那天我倆晚上隨便吃了點東西就準備睡覺,我妻子說有點口渴就出去倒水喝,但是我等了半個小時以後,忽然聽到客廳裡傳來了她哭泣的聲音。我起床去看,發現我妻子正癱坐在客廳的地板上捂著臉流淚,我問她怎麼了,她說她剛剛看到女兒,看到她死的好慘。起初我就是覺得妻子又想起女兒來,精神出現了問題,打算隔一天帶她去看看醫生。但是就在當天晚上,半夜的時候我也夢到了女兒,她就站在客廳裡,手裡端著一個破舊的小電視,電視裡是她和一個高個子的男孩在一起玩,後來畫面一變,高個子的男孩舉起一塊石頭就朝我女兒的後腦勺砸下去...然後我女兒一言不發的轉身,我發現她的後腦勺已經被砸的稀爛...
我驚呼一聲就坐了起來,妻子也被我弄醒,問我怎麼了。我把剛才睡覺做的噩夢講給她聽,她說她臨睡前在客廳看到的就是這副景象。
我倆這才意識到,是不是女兒又回來了,在提醒我們為她報仇。但是那個該死的高個子男孩的臉我們誰都沒記住,根本不知道何從下手。
這段時間我們隔三差五的就會做這同一個夢,現在我倆都不敢睡覺,害怕在夢裡見到女兒的慘狀。”
說完以後,禿頂男人再次把臉埋在雙臂之間,整個人都變得更加萎靡不振。客廳裡的氣氛也越發的壓抑,在這深夜裡有種說不出的詭異,胖子感覺有點慎得慌,於是也不再扭捏,貼著我坐到了旁邊。
“您別傷心,我大概知道怎麼做了。”我微笑著輕聲對那禿道。
以這個禿頂男人講述的來看,無非就是當年小女孩被人殺害,但是現在這地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變化,把小女孩的怨靈又吸引了回來。結合禿頂男人夫婦的夢境來考慮,應該只要把怨靈想要表達的事情弄清楚就可以了。
“等下估計得讓你幫大忙。”我對身邊的秦越說道。
“啊?要擺陣招魂嗎師傅?但是我沒帶那些家夥什啊。”秦越攤著手說道。
我沒回應秦越,而是在徵求了禿:“可能得借你身子用一用。”
秦越往沙發後面一倒,問道:“為什麼啊師傅?!直接把她召過來就不行了,這還得被鬼附身...”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解釋說:“你沒發現咱們越往樓上走,那些東西鬧騰的動靜就越小麼?剛開始三樓小李家的時候廚房還那麼兇險,但是到了四樓,鬼魂的連個形體都沒有,就只是託夢而已了。所以說那種不知名的力量應該在咱們正腳下的地面上,越到上面力量就越是微弱,如果我貿然招魂的話,可能還容易傷到那個怨靈。”
秦越這才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滿不情願的又直起身子坐了起來。
我當即把手指咬破,指間一陣疼痛,飛速的把血點在了秦越的左右肩膀和頭頂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