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前走了幾步,整理了下衣服道:“也不知道進不進的去,試試吧!”隨後我們四人以我打頭都朝正門走去,身後的秦越東瞧瞧西看看,不住的發出贊賞。
“你們的員工卡呢?”
正當我要從門前進去的時候,一個保安模樣的人把我們攔下問道。
“噢,我們是外地來的,想進來參觀一下...”我滿臉堆笑地說道。
“這兒不讓參觀,去別的地兒吧。”那保安冷冷的說了句,就又走回了休息室,留下我們四個站在門卡前看著一個個穿正裝地人進進出出。
“師傅,要麼咱也弄個小卡片混進去?”秦越看到那些穿正裝的人胸口都掛著張身份卡,就問我說。
我扶額想了想說道:“不用了,如果這兒真是那個非達的公司,等明天來給他拆了也未嘗不可。”
話不多說,接著我又帶他們三個隨意在夜市逛了逛,吃了些東西。看胖子的心情一點點好了起來,又開始跟我們聊天打笑,時間也不早了,便再次打車回到了我們住的那個小賓館裡去。
他們三人還沒從激動的心情裡走出來,回到賓館以後都聚在胖子的房間裡,胡侃了一氣。洛雪也像是個普通女孩一樣有一句沒一句的跟他倆逗樂,只有我面帶微笑的看著他們,心裡卻在盤算著第二天的計劃。
說是計劃,其實在非達那種渾厚財力和實力的人面前,所有的詭計都是徒勞。假使我們用計混到他的辦公室裡,但是那非達也並非一般人,生擒他肯定也需要耗費一番功夫,這段時間足夠他等來增援了。所以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以暴制暴,用絕對的實力讓他所有的一切掙紮都變成徒勞。但是,我們的實力夠嗎?我不禁浮想聯翩。
第二天淩晨我忽然睜開眼睛,早早的敲開胖子的房門。
“幹嘛啊,這天還沒亮呢。”胖子站在門口穿著個大花褲衩不停的打著呵欠。
我推開門就進到裡面去,關上門問胖子:“咱們今天要進到非達的公司裡去,我和洛雪還有秦越都沒什麼問題,但是你這兒...”
胖子一屁股坐在床上,揉著睡眼點著根煙說道:“這事兒啊...小江你這又懷疑我能力了不是?我自己幾斤幾兩能不清楚嘛?”說著,走到一邊地上的揹包旁蹲下身,拉開拉鏈,又掏出個大盒子扔到床上。
“你拿開看看這是啥?”胖子繞有深意的站在那裡看著我說道。
我將信將疑的將那大盒子端起來,由於用的是右手,感覺這盒子還挺沉。我把盒子慢慢開啟,發現裡面躺著一支類似土製槍械的東西,下面墊著一些幹草。
“這是...槍?!”我驚訝的扔下盒子問道。
因為在我的計劃裡我們只是需要面對非達,而那些無辜的僱員如果阻撓我們的話打暈或者讓他們喪失戰鬥力就好了,沒考慮到危及任何人的性命。
胖子從裡面把那支“槍”拿出來舉在手裡把玩了一下說:“說是槍也倒沒錯,不過這裡面裝的是麻醉彈,射程是二十米,一哥們兒自己做的,這次出來覺得有用就買下來了。”
“好使嗎這玩意兒?”我看著這東西也好奇,不知道胖子身邊都是些什麼人,不過好像大多都在法律邊緣徘徊,一不留神就得吃一輩子牢飯。
“反正有這東西你們是不用管我了!”胖子嘿嘿一笑,把那麻醉槍又裝進盒子裡放到地上,整個人直直的趴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