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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到了!”唐嬌一口氣沒喘上來,就地坐在飯莊一樓的大廳門口。
秦楠松開抓著她們的手,顫巍巍的走向那天喝悶酒的地方。他坐在那裡,思緒好像清晰了許多。那天自己一個人在喝酒,剛喝完一杯的時候,忽然身後有人發出了一聲怪叫,秦楠回頭,發現他的身後站著一個平頭男人,臉色陰沉,嘴角掛著詭異的笑,手裡還提著一把破舊的菜刀。
秦楠嚇得站起身來,那平頭男人卻伸出手一把扼住他的喉嚨,那根本就不是人的手,冷冰冰的沒有一絲溫度,秦楠的雙腳在空中亂蹬,力氣慢慢變小,意識也逐漸模糊。
就在這個時候,他喉間一鬆,那男人放開了他,秦楠趴在地上捂著喉嚨劇烈的咳嗽。
待到稍微好一點後,秦楠抬起頭,看到那平頭男人正提著酒瓶對自己陰惻惻的笑,接著一手按著他後腦勺,把酒瓶從他的嘴直插到他的喉嚨裡,酒瓶裡的大半瓶酒水就這樣咕嚕咕嚕的灌進了秦楠的肚子。
平頭男似乎對眼前的場景並不滿意,拾起地上的菜刀,將秦楠的手腳剁掉。
終於,他對眼前支離破碎的秦楠點了點頭,短暫的沉默後,將他口中的酒瓶抽出,手腳又接了回去,隨後飄渺的消失在樹林裡。
秦楠感覺肩膀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他嚇得一顫,手中的酒杯失手掉在地上。
身後站著的是林健,又不太像林健,他還沒醉,清晰的記得林健不是這樣的身材。這感覺很怪,就好像把林健的腦袋安在另一具身體上一樣。
這身材,好像王川。
秦楠醒悟,原來那天酒瓶裡的紅色液體,就是他自己的血,他想沖到屋外告訴唐嬌她們兩人不要再去回憶,但剛站起身來,整個人就變得支離破碎,散在了一灘血泊中。
“她怎麼還沒回來?”唐嬌低聲的問身邊的李曉萍。
“不知道,不然咱們去看看?”李曉萍提議。
李曉萍突然停下身,撓了撓頭,自顧自的說,我好像,有點想起那件事了。
李曉萍回憶起來,那天她們幾個在木屋裡聊天,雀斑女提議玩牌,但是突然進來一個長相詭異的平頭男人,幾個女孩都嚇壞了,愣在原地一動不動。那平頭男人就揮舞著手裡的菜刀,將她們都砍成整齊的肉塊,先是李玲,然後是雀斑女,薛梅梅,最後就是自己,她不知道最後的安素怎麼樣。那平頭男每砍一個人,都會在她們眼眶裡插滿撲克牌。地上幾顆頭顱都大張著嘴,眼睛裡插滿撲克牌,無比詭異。
平頭男觀賞了半天後,又一一將它們組裝了回去。
回憶起死亡經過的李曉萍毫無預兆的裂成了碎塊,原本眼睛的部位只剩兩個黑洞洞的血窟。
唐嬌也回憶起了那天的經過。
那天她一個人在木屋裡換衣服,突然有人在外面敲門,她正打算開門的時候卻發現外面的敲擊聲越來越大。
直到,門被撞開,一個類似紙紮人的平頭男站在門口直直的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