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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對它那龐大的身軀而言我這一下貫穿傷就像是皮肉傷，但是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再見。”我輕輕一推它，它原本還想用四條胳膊擰住我的手臂，但是剛碰到我的手臂全身就癱軟了下來，隨後跪在我的面前，再然後轟然倒在了地上，就像當時的菲達一般。

我的左臂果然有毒啊，幸好它是捏造的存在我不用感到愧疚...

周圍的景象又變了回來，我體內的真氣也一點都沒有流失，幻靈從幻境裡把我拉了出來。失去了一身的傷痕突然我還覺得有點小尷尬，只能摸著頭笑著看著幻靈。

幻靈也是苦笑著看著我說道：“我捏造了一年的東西就讓你這麼幹掉了，真是...”

“沒控制住。”我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你根本就不像個道士，真是比當年的毛斷玉都猖狂啊。”幻靈看著天空，像是在回憶當時毛斷玉還在的時候的光景。

這一下也引得我思考了起來，毛斷玉之所以是毛斷玉，就是因為在世人的眼中他並不是一個正面的形象。我也是在他臨死前經歷了那些事情才知道，原來他並不能說是一個十足的壞人。

所有人都有故事，毛斷玉也有他的故事，正是因為那些經歷，他才會變成毛斷玉。

世人只知毛斷玉，卻不知毛小生。

我和幻靈一起嘆息，隨後相視一笑，接著幻靈就帶我回到了鬼蜮的寨子裡。小冷他們出奇的等在寨子口，不光他們，原本那些冷漠的面孔也出現在寨子前，每個人臉上都帶著些許激動和欣喜。記得幻靈帶我訓練的時候我還碰到過鬼蜮的人，不過他們臉上都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今天卻...

“嗯，完事兒了？”小冷也是耷拉著眼皮，看起來很是疲憊的樣子，就像是一個被強迫帶著串親戚去的小孩子一般。

“好了，我們可以離開了。”幻靈點頭道。

聽到幻靈這麼一說，那些鬼蜮的人中竟然有人歡呼了起來。離開？我之前並不知道他們要離開啊。正當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感覺身後有一點涼風，隨後我下意識飛速的抬手朝後一比。

身後是滿臉驚訝的秦越，他往後仰著頭，因為我的手抵在他的喉嚨上。

“師...師傅...”秦越結結巴巴強笑著叫了一聲。

我把手放下苦笑不得的問他：“幹嘛這是，嚇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