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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二章網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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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雪。”對面直截了當的告訴我說:“洛霞的洛,雪白的雪,其實我的網名就是我的名字。”

我顯然是沒想到竟然會這樣,一般的姑娘應該都是取一個可愛的網名,她倒是直接。好像她做什麼事情都是這樣,直接了當,絲毫不會跟人拐彎抹角,而且也很自強,我沒聽說過她有什麼朋友,似乎一切事情都是她自己完成的。

“名字很好聽。”我最後無語,只能是隨口說了一句。

過了十幾秒,電話裡很是嘈雜,我還以為斷線了,正當我要掛掉的時候對面傳來一句:“謝謝。”

這個聲音可能是由於訊號的緣故,聽起來有些玩味,又很是粗獷,很不像是她的聲音。

“你說什麼...?”我感覺這個聲音有點害怕,隨後就問了一句。

“我說謝謝。”電話裡她的聲音又恢複了正常,但是沒有絲毫的感情基調。

“啊,噢。”我咳嗽了一下緩解尷尬,隨後就再次聽到了那個粗獷的聲音:“你為什麼不拉開窗簾看看呢?”

“什麼?!!”這次我直接從沙發上跳了起來,然後又是顫抖的縮在沙發的角落,在山羊眼發出幽幽的綠光下警惕的看著四周,電話已經被我扔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剛才被我隨手放在屁股底下的佛像。

電話還是沒有結束通話,裡面的女聲好像在大喊:“江來?喂!能聽到嗎?!是不是訊號不好啊?”

我做了幾秒鐘的思想鬥爭,最後捏著佛像放在胸口,用腳尖把手機夠了過來,然後撿起來放在耳邊質問:“你是不是在裝神弄鬼嚇唬我?”

我的語氣並不是很好,因為她要是真這樣做的話簡直就是討厭,明知道我一個人在家精神狀態不好還要這樣。雖然說她好像也是一個人,但是她神經比我大條啊,我本來就比較畏懼這些東西。

就像醫生害怕生病,賣假藥的害怕吃到假藥,我這個天天接觸神佛的也是最怕鬼怪。

忽然間我感覺手裡的佛像抓著不是很舒服,心裡一個勁兒的別捏,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心,烏漆嘛黑的一片。我就說我買到假貨了,當時那個和尚非說這是什麼牛逼轟轟的油,能保我平安。誰能料到我就是出了點手汗就把這上面的油蹭掉了呢?手心裡滑膩膩的很不舒服,於是我拿著佛像在沙發上蹭了幾下。

對面的聲音半天都沒動靜,隨後再次斷斷續續的出現洛雪的聲音:“我沒嚇唬你啊...我...我就是...讓你開啟窗簾看看。”

最後的八個字再次變成了那個讓我畏懼的聲音,因為剛才已經是經歷了一遍,這次我直接就把電話掛掉,然後放在了茶幾上,短時間內我是肯定不會再碰了。

她怎麼會知道窗戶外面的事情,難道我把前兩天的事情告訴她了?我仔細想了一下,好像的確是前幾天出去一起吃飯的時候告訴了她這件事。我狠狠的錘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要是真能表白成功的話我肯定會報複,找一天藏到她家裡,然後戴著鬼頭面具突然出現,非得嚇哭她。

佛像被我擦了半天已經不再有那奇怪的油,摸起來就像是普通的木頭一樣,我一邊心不在焉的盤玩兒,一邊瞅著四周。四周還是很寂靜,外面的風吹進來,腳底下感覺涼颼颼的。

不對啊,我忽然反應過來,我睡前記得關住窗戶了啊。

就算是剛才窗戶也是關著的,我沒有開啟啊,難道是我睡前沒關嚴,加上外面風太大?

但是我這麼想都是為了讓自己放鬆下來,其實我心裡真實的想法更加的恐怖,只是我在不斷的驅逐那些讓我害怕的想法,瘋狂的想一些積極健康的事情沖淡那些陰霾。

外面的月光很亮,我能透過窗戶看到月亮的光圈,這也是我直到現在還很安心的理由。人都是怕黑的,我更是格外怕黑,可能是小時候被關在一間黑色的茅草房留下了陰影,自打那個時候開始我每到夜裡腦袋裡就會出現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只能不停的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已經是淩晨四點半了,天應該快亮了。

我走到床邊,床的邊上就是窗戶。窗戶莫名其妙的開啟了,外面的冷風不斷的吹進來,要是這樣的話我也沒辦法好好睡覺啊,現在還是深秋,如果就這麼睡的話第二天中風都不奇怪。

還是關上吧,就關一下窗戶應該沒事,我就不信開過光的佛像連幾秒鐘的功夫都保不住我。

我走到窗戶邊上,但是隨後就再次猶豫了,手搭在窗簾上顫抖,猶豫不覺。我在心裡不斷給自己打勁,忽然間,使勁把窗簾拽開,外面的景物映入我的眼簾。

果然沒有什麼不同,我摸了摸頭上的冷汗笑了,很是放鬆。但是我剛剛把手搭在窗戶把手上的時候,我停了下來,因為我好像看到窗戶外面有什麼東西劃過,就好像,一條巨大的蜘蛛腿。

我愣住了,全身發涼,難道說...

隨後就見一個無臉的怪物忽然竄到了我的窗戶外面,那慘白沒有五官鴨蛋一樣的臉正對著我的臉,四肢伸的老長,像蜘蛛一樣趴在我的窗前。

我的大腦裡什麼都沒有,一時間萬念俱灰,但是求生的意志讓我再次清醒過來。對了,上次我見到這個東西直接從對面的窗戶進去,我如果把窗戶關上的話會不會把他擋住?說話間我飛速的把窗戶往前一推,外面那個沒臉的怪物好像也發現了我的企圖,用腦袋頂著窗戶的縫隙往裡擠。

它的力氣太大了,而且我感覺這根本就是它在戲弄我,如果它想的話我絲毫不懷疑它能夠打破玻璃進來殺掉我。

我的全身力氣都快要用完,兩條蹬在地上的腿也是痠痛不已,糟了,這個東西就要進來了。我記得那個時候,我見到它進到對面的第二天,早晨我趴在窗戶上往對面看,樓下有很多人和車輛,其中不少警察都在驅散人群,救護車更是下來很多穿白衣服的人湧進樓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