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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你,別亂來!”那個老師哆哆嗦嗦的扶著眼鏡看著我,坐在座椅上想要站起來。
我上前抓起筆筒裡的一支筆,然後紮到了他的大腿上。這一下讓他頓時從座椅上翻滾了下來,抱著大腿在地上嘶吼。
如果是平時的話可能門衛或者其他人都能聽到他的聲音,但是現在外面下著很大的雨,就連他老婆都在家做不軌的事不擔心他突然回家,這叫聲更是淹沒在雨幕中不可能被人聽到。
“救...救命啊!!”這個男人滾在地上大叫,在他眼中我應該是個惡人,不過在我眼中他也好不到哪兒去。
“別打了!我報警了!!”原本我讓她離開那個小女孩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跑了回來,手裡揣著電話,瘋狂的朝我大喊。
我冷笑,為什麼她被欺負的時候沒報警呢?小小的年紀很多善惡其實已經可以分的出來,但是她認為這個老師是弱勢的一方,她選擇了幫助這個老師,而不是替她出頭的我。
算了, 都殺了吧。
我心裡忽然冒出這麼一個念頭,憤怒佔滿了我的大腦。
但是就在我想要把那個女孩抓回來的時候,男人又說了句:“對,殺她!她是個女的!我還得教書!”
他這句話一說我都有點想要掀開他的腦子看看裡面都是什麼,隨後一時間氣的要命,抬腳一腳把他踹翻,然後又接連踢在他的腦袋上。門口站著的小女孩哭了起來,隨之響起來的還有外面的警笛聲。
這麼快嗎?這麼快警察就到了。
我看了看窗外,來了一輛警車,紅色和藍色相間的彩燈格外耀眼。我走到門口端起小女孩的下巴,對她說了最後一句話:“一切的後果你自負,這都是你自找的,他不死,你們這些孩子永無寧日。”
小女孩哆哆嗦嗦的想要掙脫我的手,不過我也沒多抓她一會兒,接著就放開手跑了出去,躲在了一間教室的角落。
等到聽著外面小女孩的呼喊和警察的腳步,我才悄悄的脫掉鞋子跑出去,雨幕給我打了很好的掩護,沒有人發現我的異常,我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回了家。
“你去哪兒了?”她站在我面前問我。
“我出去多逛了一會兒。”我疲憊的笑了笑,有時候就是這樣,按著自己的內心去做一些事情,就是會受到很大的打擊。就比如我並不理解小女孩明明懂事,為什麼選擇在我幫她的時候報警,為什麼不在被班主任欺負的時候報警,難道我比那個班主任還壞嗎?
“你是不是又惹事了?”她飄到我的腦袋後面問我。
“沒有,讓我自己待會兒吧。”我把頭靠在沙發上,其實我並沒有反感她。相反,自打她出現在我面前,我看到她的那一剎那,就註定了我們兩個相伴相生,誰都離不開誰。
她叫阿萍,當時是我古董店裡的一個客人。跟別的客人不一樣,她對於古董方面一點都不懂,每次去了都會問我什麼東西比較值錢,到時候可以變賣出去。
一回生,二回熟,後來我才知道這是個沒什麼見識的農村女孩,被城裡的有錢人保養,每次都把錢買一些值錢的玩意兒存起來,到時候青春不在的時候方便把這些換成錢生活下去。
不得不說她還是有點小聰明,不過那些財富其實都是過眼雲煙,尤其是她這樣的人。
每次我為了做生意都會幫她,一來一去她也漸漸明白,那個有錢人壓根沒把他當回事兒,到時候就算是攢下一堆古物,恐怕也會落到人家手裡。她什麼都不懂,可能稀裡糊塗連自己的下半輩子都會歸人家差遣。
不過她還是樂此不疲,直到有一天她來店裡跟我告別,說那個有錢人家裡的正室和女兒調查出了她,據說那女人的父親原來還是涉黑成員,恐怕自己是兇多吉少。
我一腔熱血,當時也就是剛剛二十歲出頭,二話不說就決定幫她一把。
直到,我沖進去的時候,看到一堆赤裸上身的小混混,個個兒都持著長棍短刀。沒過三分鐘,我就被壓在地上,第一次看到那個婦人醜惡的嘴臉,雖然說阿萍做的事情不對,不過那個婦人更讓我討厭,可能這就是我的主觀意識吧。
我啐了一口,換來一陣暴打,眼睛都腫脹的要看不到, 鼻子也被皮鞋踢斷,嘴裡都是黏糊糊的血。
阿萍哭喊著求饒,跪在地上,扣頭,不過對於那個婦人來說什麼都不管事兒,依舊是讓人把阿萍按住,然後在我面前剖開了阿萍的肚子。嘴裡還在喃喃自語:“你知道我多久沒這麼做過了麼?我現在信佛,但是佛能給我什麼?”
隨後又是在沒完全死去的阿萍肚子裡翻找了半天,最後失望的把手抽出來用手帕擦了擦說道:“不是說你懷上他的孩子了麼?我怎麼沒找到呢,找到了也好給他泡個茶喝,讓那死男人好好正視我的存在。”
我想要罵她,但是我被嚇傻了,之前從沒有看到過這麼血腥的場面。阿萍還在呢喃著求他們放了我,事實是他們把我放了,但是臨走還打斷了我的四肢,只是可能我的恢複能力強,在醫院養了大半年就又變成了正常人,只是像如今這樣的陰天還是隱隱作痛,那種疼痛很淺,很讓人心煩氣惱。
後來阿萍被他們丟到了水裡,卻在又一個夜晚找到了我的店裡,告訴我早就趁著他家人沒發現的時候把房子改到了我的名下。後來我帶著她回到她家裡,一直住到現在,十多年過去,原本光鮮亮麗的新房也是千瘡百孔。
“咱們不要搬走。”她每次都這麼對我說。
我也告訴她我們不會離開這裡,畢竟這裡承載了我們這麼多的記憶。
重新從沙發上站起來,我感覺肚子有點餓,拿上鑰匙就準備出門。阿萍經常一個人待在家裡,她說鬼不會感覺太寂寞,只要我到時候還會回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