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的境地很是尷尬,要是主動跟那個男人辭職的話,他一定會用我背叛公司為理由把我處死。
但是我要是一直待著的話他還是會想辦法讓我意外身亡,我現在就好像在懸崖上走鋼絲一樣,一不小心摔下去就會變成一灘爛泥,而且關鍵是周圍還有不少飛鳥縈繞著打擾我,讓我沒辦法專心順著這條路走到對面。
真是難受啊,我為什麼會變成今天這幅模樣呢?
而且第二天我還得跟我的部下想辦法討好這個男人,到底怎麼做還是個很大的問題,如果他還是沒辦法開心的話,恐怕又會刁難我一番,甚至說我心中沒有他,然後用刀子捅進我的肚子都有可能。
這一夜我想了很多,直到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的男人已經不見了。我怕他跑出去,連忙出來尋找,但是出乎我預料的是他竟然坐在沙發上,安安靜靜的抓著我的手機坐著。
“喂,你在幹嘛?”我扶著浴室的門問道。
“我給我家裡人打過了電話,告訴他們我要去很遠的地方打工。”男人有些落寞,但是接下裡又苦笑了一下對我說道:“那個把我變成這樣的人在哪兒?請務必告訴我,不然我可能會殺掉你。”
“呵呵,怎麼是個人都想殺我,我有那麼值錢嘛。”我自嘲的來到沙發上坐在那個男人的對面,胸針對他來說肯定已經沒有作用了,桑銘醫生一定是用什麼方法把他的情感都封鎖了起來,但是隨著那個傳教士昨天的破壞,男人又恢複了正常的人類情感。
“我必須要報仇,就算再死一次。”男人握緊了拳頭,繼續煽動我道:“你不是也差點被害死嗎?他們已經不在乎你了。”
“在不在乎不用你說。”我點了支煙,然後飛快的用槍打在了男人的胳膊上,又是接連的幾槍打在他四肢的連線處,他沒有痛苦,只是再次失去了行動力,躺在沙發上不能動彈。
半小時以後兩個白西服幫我把這個男人抬到了車上,隨後送回到了醫生桑銘的辦公室。
“醫生,你做的東西有問題啊。”我說道。
“嘿嘿嘿,我覺得應該沒什麼問題。”醫生笑了笑,然後又讓白西服把那個人抬到了床上,在開啟那人胸膛的時候醫生愣了一下,就是那千分之一秒的錯愕被我看在了眼裡。
忽然間我感覺到了一絲壓迫力,那壓迫力來的無影無蹤,讓我有些難以呼吸。我四處看了看,不敢太過於張揚,只是微微轉動著眼珠。忽然間,我好像看到一半的柺杖,就在醫生後面的休息室門口,一瞬間,那柺杖又收了回去。
難道那個男人也在這裡嗎?他們早就想好聯起來害死我了?
我不由在心裡擦了把冷汗,然後找了個藉口離開了醫生的辦公室。
太可怕了,竟然用這種招數來害我。恐怕那個男人一直都是喪失自我的狀態,後來向我討要報仇的方式也是在醫生的操控之下,他們就是為了套出我的話,但凡我說了不敬的話,可能就會被那個男人當做理由立刻把我除掉。
中午的時候我在頂樓的天臺上站了些許時候,就在天臺的邊緣,俯視著下面螞蟻一樣的行人。我很想就這麼一躍而下,在這個難以呼吸的氛圍中逃走,去到另一個地方,一個沒有陰謀詭計的地方,讓我輕鬆一些。
但是事實不如我所料,我又聽到了那個聲音。
“別想不開,只要不是腦袋著地,他們還會把你救活的。”
我回過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