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來到電腦間開啟電腦,發現這一家子的死已經上了頭條了。
上面寫得很清楚,駿驍蚊死後,他的家人在網上控訴雲天就是殺人兇手,當天就有很多志願者到他家幫忙,可晚上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發生了煤氣洩漏,而且志願者當中竟然還有吸煙的,於是轟!這家人跟一起志願者一起,被燒成了九成熟。
雲天想了想,把電話放到了耳邊:“陳導,這也不算什麼大事吧。”
“這還不算大事?明天人們就會喊出蓬萊仙姑是兇手這樣的話,到時候……”
“這樣,今晚上把這條新聞掛到我的直播間去,然後寫一些安全小知識,冬天天冷,不要燒炭,燒炭的時候注意保持痛風,類似這樣的小貼士小知識,順便發表一下對死難者的同情,抨擊一下臺灣當局某些主事者的不作為……”
“那要是有人鬧起來。”
雲天嗤笑道:“那都是臆測,這兩天我從來沒有跟仙姑聊過天,我只是一個教皇,並不是神,神的心情,神的行蹤,我哪兒知道去,我這個教皇都不知道,你怎麼知道的?”
“我發現你這人太無恥了。”
“我說的都是實話。”
韓美梅和安紅兩人都站在雲天旁邊。
“天哥,是不是蓬萊仙姑做的呀,好恐怖。”
“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仙姑的信徒又要增加了,你們倆跟工廠聯系下,讓他們加大印製量。”
雖然雲天確實不知道是不是蓬萊仙姑做的,不過當天晚上臨睡前,雲天還是跟兩女一起參拜了下蓬萊仙姑。
拜一拜又不會少塊肉,是吧!
說實話,臺灣的事情還是讓雲天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當天兩個姑娘都累得夠嗆,雲天很貼心地給兩人抱到各自的床上去,然後什麼也沒做就回到自己的房間繼續修煉武功。
也不是什麼也沒做,至少他把安紅的靈魂本源還給了她。
修煉了一晚上醒來,雲天特意地觀察了下兩個姑娘的神情,發現沒有任何的變化。
安紅依舊在跟世界各地的工廠打電話,韓美梅依舊很認真地準備早餐,然後笑魘如花地陪著雲天一起吃早餐。
雲天有點搞不懂了,難道兩個姑娘不是應該恍然大悟,如夢初醒嗎?
看她們的樣子,反倒像是沉迷得更深了。
上午的直播,粉絲數量明顯比上次增長了很多倍,這是必然的,畢竟臺灣那邊發生的事情鬧得那麼兇,就算是沒聽過蓬萊新教的人,也會被新聞吸引到,然後對這個教派産生興趣。
其實如果有人真的要打壓蓬萊新教,最好的做法就是別理雲天,只要不理他,那就什麼事兒都沒了,可惜臺灣那邊的人失去了冷靜了。
雲天開啟直播,立即就有美國記者連線進來。
他其實挺喜歡美國記者的,因為至少在表面上,他們都會是一副中立的嘴臉。
“龍先生,你對駿驍蚊的自殺案是怎麼看的?”
雲天沉默了一下,然後才道:“首先,對於駿驍蚊先生的死,我感到非常的悲痛,同時我也感到非常的震驚;我之所以全力以赴地建立蓬萊新教,就是因為舊教對生命不夠尊重,常常做出駭人聽聞的行為。駿驍蚊的觀點我是不認同的,其實我一直期待著與駿驍蚊先生的爭論,可沒想到他竟然這麼不珍惜自己的性命。”
那位記者道:“龍先生,你們華國人不是常說死者為大嗎?駿驍蚊先生屍骨未寒,你這樣說是不是太不尊重死者了?”
雲天充滿自信地道:“我們祖宗有句話就死者為大,卻從未說過死者有理!其實我很想承認他說的話是對的,可我不能對不起自己的良心,我們蓬萊新教之所以建立,就是要杜絕舊教那些惡俗的習慣,可駿驍蚊的死卻讓我聞到了舊教死灰複燃的味道……”
“龍先生,這樣扣帽子真的好嗎?”
雲天嗤笑道:“這兩天我看了很多新聞,發現現在的記者真是什麼都敢寫,說什麼駿驍蚊敢於自殺,他說的話必然是真理,彷彿我不自殺一下,那麼我就必然無理一般……你們口口聲聲說自由,說尊重生命,可我只看到你們在胡說八道,褻瀆真理……還說蓬萊新教是邪教,我看你們才應該好好反思一下。”
“那麼網上有人控訴蓬萊仙姑是殺人兇手這件事,你是怎麼看的?”
“我不知道,我只是一個教皇,神的行蹤我怎麼可能掌握呢,如果你們懷疑仙姑,那麻煩你們拿出證據,去公訴機關控告仙姑吧……”
螢幕上的美國記者直接翻了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