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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雅族的人不斷地在喊著棄天之主,這個時候方逸軒應該是狂喜才對,但他的表情卻顯示他的心情很糟糕,而且他似乎非常的仇恨尼雅族的人。
看著遠處的尼雅族戰士門分散開來,變成了三五成群,其中有一股朝著兩人所在摸了過來,雲天想了想,最終放開了方逸軒。
“我們先離開,你盡量跟著我的步伐走,盡量不要留下痕跡,就算要留下,也要讓他們誤會,讓他們以為只有一個人。”
“我知道。”
剛剛還哭哭啼啼的方逸軒,現在卻滿臉的冷峻,對雲天的言聽計從。
雲天小聲地道:“還記得他們走路的樣子嗎?不要著急,盡量貓著腰,緩緩地行進,不要踩到草莖,也不要踩到綠色的葉子……”
雲天帶著方逸軒緩緩地行進在樹林間,他分明感受到這家夥身上的煞氣越來越重,彷彿暴怒的雄獅,這讓他感到擔憂。
走到一個背陰的懸崖下,雲天站住了。
“方逸軒,雖然我不知道你經歷了什麼,但是我勸你要冷靜下來,你知道在類似的叢林當中,最厲害的動物是什麼嗎?”
方逸軒還是沒說話。
“是熊,當熊暴怒的時候,就算有十七八個大漢,那也是沒用的,乃至於死傷慘重的。”
“但無論再怎麼厲害的熊,一點暴怒就很容易死,你知道為什麼嗎?”
方逸軒迅速地看了他一眼。
雲天道:“我曾經見過一頭暴怒的熊沖向一個年邁體虛的老者,老者看到熊沖過來,他手裡只有一根木杖而已,我看到老人跪下,怎麼看都像是在求死,結果熊沖過去的時候,老者把木杖抵在地上,尖尖的那頭對著暴怒的熊,熊沖得太快,力量太大,咬到老人之前,就已經被木杖刺穿了喉嚨……”
“現在的你,就像是一頭暴怒的熊,人一旦被怒火主宰了情緒,就會忽略危險,反而更容易被人所乘。”
“其實我看到過更為悲催的熊,因為暴怒,所以看不到隱匿在一旁的敵人,更看不到敵人手裡拿著毒箭,甚至毒箭都射在自己身上了,依舊沒感覺到疼痛,直到毒液流到心髒,停止了呼吸,它才反應過來。可是那個時候,一切已經太晚了。”
“我不知道你經歷了什麼,但現在我們倆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我需要你的幫助,你要冷靜下來,好好想想應該怎麼對付後面那些追兵。”
雲天正說著話呢,方逸軒忽然間對著他伸出手,雲天被嚇了一條,才發現這家夥抓住了一條黑色的蛇,緊緊地捏住了蛇的七寸,特麼的,這一看就是毒蛇啊。
方逸軒將蛇纏在自己身上,嘟囔道:“沒想到你是一個這麼碎碎唸的人。”
“……。”
森林很密,溫度很高,在林子裡走了一段路,兩人身上流出的汗水已經打濕了衣衫,最重要的是蛇蟲鼠蟻很多,而且每一種看上去都挺毒。
如果說始祖龍界是為了養蠱的話,那麼這個世界則更像是一個獵場。
把蠱王養出來,然後放在獵場當中,由獵人去將其獵殺,獵殺後放在祭壇前,祭品由神收取,神賜福於信徒。
森林很難走,但在方逸軒的領路下,兩人走得倒是挺快的。
他總覺得這家夥像是認識路。
“你以前來過嗎?”
“沒有。”
兩人走了一天,天漸漸暗下來的時候,方逸軒找到了一個很幹淨的洞xue。
雲天拿著方逸軒路上拿到的石刀,切掉毒蛇的頭,去掉皮和內髒,回過頭,這家夥已經用鑽木取火的方式弄了一堆篝火。
看著方逸軒以極為嫻熟的姿態烤蛇肉,甚至拿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採摘的調料撒在蛇肉上,蛇肉散發著誘人的味道,他的心情有些七上八下的。
這個場景太違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