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滄漠噎了噎,然後痞裡痞氣地笑起來。
“喲,對我觀察很仔細啊,怎麼,趁我睡著了偷偷聽我心跳?”
……
“有沒有偷偷親我
……
“嗯?是不是自己偷偷意淫我很多次了?
……
“幻想我?
姚寶珠忍不住白了李滄漠一眼。
“你以為我聽不出你轉移話題?”
“我這人從不轉移話題,我就是單純的只想跟你聊這方面的事情而已。”
“那方面?”
“性幻想這方面啊……”
姚寶珠無奈地搖搖頭,李滄漠這個人,正經不過五句話就要說些歪風邪氣的事情。
“李滄漠,你現在真的是越來越髒了,虧得江教授夫妻還說你純粹。”
“我對他們是純粹,對你可不一樣。”
“對我是怎樣?”
“對你是純粹的髒。”
……
“不要臉。”姚寶珠沒好氣地說。
“那又怎樣?”李滄漠聳聳肩,一臉得意地說:“你還不是喜歡?”
姚寶珠側過頭笑起來,對李滄漠一點辦法都沒有。
是啊,即便他又痞又壞,又粗魯又莽撞,又自戀又張狂,又沒禮貌又不紳士,但她還不是喜歡。
“走吧,去換缸墊,就算記者要來,那也是明天的事情,我們早點出發,就算最早得到訊息的記者到若羌,那也應該已經是中午了。”
“行,我們早點出發,明天先去樓蘭,等他們找來,我們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是啊。
姚寶珠想。
等明天的這個時候,她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