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兒看著花柔一整臉紅腫,一臉納悶,詢問著太醫:“我家娘娘是怎麼回事了”
禦醫淡淡的回答:“沒什麼大礙。”,隨即,他轉身,快步離去。
“真的沒大礙嗎”綠兒半信半疑。
隔日。
綠兒從屋外端著一水盆進屋裡,準備替花柔擦擦臉和身子。
她將水盆擺在一旁,擰了擰毛巾,靠近花柔,突然驚訝的”啊!”了一聲,嚇得將手中的毛巾滑落到地上
花柔被她的聲音驚醒,見到綠兒驚恐的表情,納悶的問:“怎麼了”
“娘娘!......妳......”綠兒抖著聲音,眼角泛著濕淚。
“到底怎麼了”
綠兒面露神傷,哽咽道:“妳的臉......”
花柔摸了摸臉,觸感凹凸不平,不似以前滑順,“拿鏡子給我。”
綠兒到一旁拿了一個花鏡,手顫抖著遞給花柔。
花柔接過花鏡,在眼前照了照,她的臉千瘡百孔,沒有一處完整。
綠兒癱坐在地上,直哭著說:“娘娘,妳的臉怎麼辦”
花柔忍著背部疼痛,緩緩起身。
綠兒哭喪的說:“小的這就去告訴百景皇。”
“不用了。”花柔低聲地說:“我這個樣子,只會嚇到他而已,況且,他現在的身分已經和以往不同了,不需要為了這種小事驚擾到他。”
“娘娘這哪裡是小事”綠兒不平的說。
花柔轉移話題,慈聲的問:“福兒呢他最近可好”
“聽說小主最近都在學習宮中禮節,百景皇還請了太傅教導他學識,百景皇要立小主為太子,只不過百景皇說要先立娘娘為貴妃後,再舉行冊立太子大典。”
“是嗎......”花柔的臉上浮起百般哀愁。
“是啊!等娘娘背部的傷好了,百景皇就會立娘娘為貴妃了。”綠兒語氣中充滿喜悅。
自從這天起,禦醫再也沒來過,綠兒親自去禦醫院,大家都說沒見過來看花柔的禦醫,綠兒要請禦醫來看花柔,卻沒有人來,綠兒只好去求醫女,只有一位醫女圓圓肯來。
醫女圓圓細心照料花柔背部的傷口,她的傷才漸漸恢複,但臉部受的傷,卻只能退紅,始終無法複原到原本的容貌。
被圓圓診治一段時日後,花柔的身體感到輕松許多,她從床榻上起身,搖醒趴在她床邊的綠兒,笑著說:“和我去見福兒。”
綠兒揉了揉眼,微微笑:“好。”
她們到達景福宮前,通報著要見席福,卻被攔在門外。
花柔悶聲的說:“我是席福的親母,為何不能見我兒子”
“皇後娘娘下令,只有皇後娘娘所允許的人才能見皇子。”,守衛看了看手中的名冊,說:“妳似乎沒有在允許的名單內,恕難從命。”
花柔生病期間,無人知曉她的來歷,況且她臉上又毀容,更沒有人知道她就是絕色六宮。
綠兒真誠的說:“這位可是以前的齊上妃,以後的貴妃娘娘,妳就通融一下,讓娘娘進去吧。”
花柔握著綠兒的手,聲音失落的說:“算了吧,我們回去。”
她們黯然的轉身離開景福宮,彎過一處轉角時,見到了席原和海珠皇後,還有席福。
花柔愣愣地看著他們。
要是不知道的人可能都要以為他們才是一家人了。
席福笑臉迎人的朝花柔奔來。
花柔蹲下身驅,看著席福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