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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不了

謎小刀將匕首旋著黑玫瑰花瓣往流星劍飛去,削傷了流星劍的耳朵。

流星劍停下腳步,左顧右盼,眼神裡滿是警覺。

謎小刀飛到他面前,冷眼的看著他,勾唇而笑。

“謎小刀的刀還是寶刀未老啊。”流星劍哼聲道:“不過,妳不是消失一陣子了嗎怎麼又出來了”

“來替天行道,要了你這不義之徒的命。”謎小刀語氣凜然。

“我可是盡忠職守的護主!何來不義”流星劍不以為意。

“那也要看你護得是怎樣的主。”謎小刀瞪了一眼一旁的席徵,隨即又睥睨著流星劍,忿忿道:“這些年來,全國百姓可過得不安穩,而你做盡了剝削百姓的勾當,光是欺壓百姓你就罪無可恕!”

流星劍哼笑道:“替天行道倒說得好聽,那也要看你有沒有本事了。”,他拔出一把刻有星月的長劍。

謎小刀也從腰身上拔出一長劍,這是她難得要拔劍過招的時刻。

他們一劍一劍過招,展開廝殺。

星月山莊的人手握劍著劍和隱離宮的人激戰了起來。

流星劍快速的揮舞長劍,一條一條劍氣如同流星雨般而來。

秦漠握起一大刀,和謎小刀聯手,力破流星劍的招式,流星劍節節敗退,他被劃傷了好幾道刀傷,身體湛血,又承受了隨劍氣而來的內力,內傷和外傷使他身體不堪負荷,雙腳一軟,突然沉重的跪在地上。

秦漠將大刀架在流星劍脖子上,威凜地說:“受死吧!”

大刀砍下的瞬間,流星劍揚唇斜笑。

空氣中突然彌漫出一陣煙霧,是流星劍揮散出來的粉末。

秦漠和謎小刀的眼前一片模糊,秦漠急切的警告:“不好,恐怕是毒粉!”

他們趕緊摀住口鼻。

流星劍被弟子給救走,並把二爺也一併護走。

等煙霧一消散,秦漠和謎小刀沒有完全防備住毒粉的侵襲,癱軟在地上,只見流星劍已經消失在眼前,隱離宮的人全趴在地上,口吐白沫而亡。

秦漠低沉的說:“這家夥真是心狠手辣。”

謎小刀趕緊運氣,要把毒素排出來,沒想到一運功,毒蔓延的更快,經脈執行散亂。

秦漠一看到她不對勁,趕緊點住她的xue道,暫時抑制毒素在體內擾亂。

謎小刀一陣不適,面容不耐,撫住胸口,吐出血來。

“師父!”花柔飛來秦漠身邊。

秦漠驚訝的說:“妳怎麼來了”

“我不放心師父。”花柔一看到秦漠的嘴唇發紫,臉色黯沉,著急地問:“師父,你怎麼中毒了趕緊教我怎麼解毒。”

“沒有方法。”秦漠感嘆道:“這毒是流星劍的心機所調出來的獨門秘方,一時半刻恐怕解不了了。”

“那怎麼辦”

“先帶我們回去吧。”

花柔趕緊帶著秦漠和謎小刀隱離宮的醫房。

秦漠和謎小刀分別躺在相鄰的床榻上,面色一會鐵青,一會蒼白,一會發紫。

花柔緊張的看著藥醫,心急的問:“還沒調出解藥嗎”

藥醫抓著眼前的草藥,不停的試藥,要找出能解毒的方法。

秦漠淡淡的說:“妳這麼吵,藥醫要怎麼專心啊”

花柔抿著嘴唇,走出房外。

席原突然現身在她面前,柔切的喊道:“愛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