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抽出軟劍,與交白交叉對上。
“承讓了,師叔。”
這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小破碗,你可以啊,與邊師兄相比,也差不許多,假以時日就要超了他去,不如改投我門下。”
木婉收了劍,蔫蔫地說:“師叔,你就別打趣我了,師父劍法再不濟,我也不會拋棄他的,頂多在你這偷學一些劍法罷了。”
沈顏寧去捏她的耳朵,“好啊,你這個小破碗。”
她倆鬧做一團。
木婉用餘光往門那一瞥,見著了蕭師叔來了,立刻站好與沈顏寧告辭。
“蕭師叔好,師叔我們改日再會,我先回了。”
蕭墨染在她對面坐下,替她將杯中的涼了的茶換了。
“師兄,你都把小破碗嚇走了。”
蕭墨染倒茶的手一頓,“我很嚇人嗎?”
沈顏寧伸出食指在他面前晃了晃,“一點也不,師兄是如此驚為天人,驚才瀲灩。是那個丫頭不爭氣。”
她喝了他倒的熱茶,“不過,小破碗就像我女兒一樣,師兄你多擔待她。”
“女兒?”
“沒錯。”
“你與她才差幾歲?”
“一歲有餘。”
蕭墨染不再問下去,與她講道理是講不通的,她想怎樣便怎樣吧。
“師兄來找我何事?”她笑盈盈地問。
“無事。”
蕭墨染覺得他說完無事後,她更開心了。
人間的話本子裡說了,若是無事還經常想起的人,必定是掛在心上的人。
“傷可好利索了?”
“我皮糙肉厚,這點小傷奈何不得我。”
蕭墨染冷了臉,“我不願聽你這麼說。”
沈顏寧舉了三根指頭在他面前,“我以後絕對不說了,師兄別冷著臉,我愛看你笑。”
蕭墨染嘴角微微翹起了弧度,“改日再來看你。”
沈顏寧跑到屋裡,將那跟糖葫蘆籤子拿了出來,抱在懷裡好一陣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