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顏寧還沒反應來,就到在了地上,觸手全是冰涼的血和小冰碴,將她的掌心磨出細小的口子。
蕭墨染從那群修士中走出來,將他從地上扶起,顧懷拿著血魔擋在他們面前。
蕭墨染將她手上的雪擦乾淨,冷著聲音問:“林掌門,這是何意?”
掌門見是他,說話似乎有了些顧忌,語氣也不似剛才那般:“我剛才接到一封秘信有人在湖心有人要害竹兒,我急忙趕來,便看見她在此地,定是她害了我兒!。”
林掌門忽然跪在地上,伸手顫顫抖抖去探林竹的呼吸,林竹此時身子已經涼了,小臉煞白脖子上是一條血痕。
“竹兒!”
他輕輕地碰上林竹脖子上的傷口,感受到一股靈力。
林掌門的夫人此時也匆匆趕來,見到此景,受了極大的刺激,當時就暈倒了。
將林夫人送回去休養後,林掌門走到了沈顏寧面前,指著她說:“還請沈姑娘交出配劍。”
顧懷將血魔橫在他們之間,沈顏寧從他們身後走出,將手搭在血魔上,顧懷怕傷了她,將劍收了回去。
沈顏寧將交白凝出遞給他,林掌門用靈力探過去,這劍上的靈力與林竹上口上的靈力是出自一人之手。
林掌門見交白扔在地上,抽出自己的劍就要去劈沈顏寧。
血魔擋住他的劍,“林掌門你冷靜一點!”
“我兒子就是她殺的,你讓我怎麼冷靜,我要為竹兒報仇,我殺了你!”
蕭墨染面色凝重,將林掌門定在原地,鼎印派的弟子都抽出了劍,他回頭瞪了一眼,那些弟子站在原地不敢輕舉妄動。
他撿起地上的交白,走到了林竹身旁,閉上眼用神識去探,面色一下更冷了,怎麼會這樣。
解了林掌門的定身咒。
此事林掌門也顧不不得許多,大喊:“你們碧海峰難道要包庇殺人犯!”
蕭魔染看著他,語氣是不容侵犯:“此事還未有定論,請林掌門注意言行。”
“她劍上的靈力,與我兒子脖子傷口上一摸一樣,你還要狡辯什麼,人就是她殺的。”
沈顏寧接過師兄遞給她的交白,腦子有些懵,這很明顯的是有人要陷害她,而且用心險惡,非要害死她。
她定住心神,走到林掌門面前,“我與林竹一無愁,二無怨,我沒有理由害他,不管你信不信,我到這的時候林竹已經死了,我一定會找到真正的兇手,為他報仇。”
“事到如今了,你還要狡辯!”
許承念站在後面,墊著腳,仔細觀察著前面的情況,他不相信這是沈顏寧所為,忽地他想起了洛妍珊那時在小鎮裡嗜殺的樣子,轉過身來尋找她的身影。
她遠遠地站站在人群后面,臉上帶著令人不寒而慄的笑容。
一個可怕得想法在他腦中形成。
一夕之間,鼎印派上下都掛滿了白布,林掌門彷彿一瞬間蒼老了許多,他站在大堂之上對著來參加慶功宴的賓客說:“我兒含冤而死,我鼎印派絕對不會讓人隨便欺壓,還請碧海峰給我一個交代。”
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她,就算她再能言善辯此時也說不出來什麼。
在大堂的修士情緒都很激動,吵嚷著要沈顏寧一命抵一命。
“聽說,當初憑仙鏡就是她打碎的。”
“她還與妖魔勾結,心術早就不正了。”
“我們都聽說過她心狠手辣。”
“殺人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