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走便走,還有一個月,她應該能取來,趕上師兄的婚禮。
待顧懷和火鳳發現沈顏寧不見之時,沈顏寧已經到了南海的海底。
這海底竟然是一個小島,踏上島好像是換了另一個人間。
她在島上走出三步,便傳來一個聲音:“來人可是求珠。”
沈顏寧半跪抱拳道:“求珠。”
“為何而求?”
“為師兄所求。”
“可誠心?”
“誠心。”
那人忽然笑了起來:“哈哈,不知道多長時間了,求珠這人來了無數,都是這般說辭,半點心意也無,去吧,珠子就在這島上。”
沈顏寧從地上站起來,有些懵,你這般問我,我只能這般答,若嫌我沒有心意,我倒是可以給你說出個花來,可你又不給琥珀珠,盡是白扯,還得我自己找。
這四周與平常的人間小島並沒有什麼不同,沈顏寧漸漸地也就放低了戒心。
將這島上的各處都逛了逛,猜測著哪裡可能藏著琥珀珠。
沈顏寧走到草蕩子裡,停了一會,別處都很正常,只有這出,雖然捂的很嚴實,但還是有少量靈力洩露出來。
就是這個,沈顏寧祭出交白,向這草蕩子一劈。
從中湧出的靈力將沈顏寧震得往後退了兩步。
這草蕩子的草一瞬間都枯萎了,露出一口枯井。
沈顏寧趴在井口往下看,那閃著亮光,渾身仙氣繚繞著的珠子,就應該是琥珀珠了,放在這麼顯眼的地方,是怎麼做到到現在還存在的。
這井口太小她跳不進去,只好暴力將這井口劈開。
沈顏寧周身運轉靈力,還未等她這一劍劈下去,井口四周出現了很多修士的虛影,他們個個手裡拿劍,殺意顯現。
沈顏寧這算是知道了,為什麼沒人能拿得走這琥珀珠,什麼異獸,守著琥珀珠的就是來取珠子的人,他們因為什麼原因留在了這裡,化為虛影一輩子不能離開,日日守著琥珀珠。
她握緊交白,嚥了一口口水,鬼知道這上萬年有多少修士來取過珠,她需要挑戰多少修士啊?
若是有一場輸了,她便也要留在這裡了。
不管了,這琥珀珠她要定了,劍尖指向站在前面的那個修士,“來吧。”
這修士手持一把重劍也靈活的很,出招詭異,沈顏寧已經很難招架,只能咬著牙硬來了。
沈顏寧調動靈力,劍法陣法,符咒齊上,才將這拿重劍的修士打敗。
她蹲下身體,快速的喘氣,這太消耗體力與靈力,這麼多人,耗到最後也把她耗死了。
與他們對招一定要快,最好一招制勝。
“再來!”
有來了一個留著鬍子的修士,手裡拿著的是一柄漆黑的長劍,與玄銘七分相似,可品質卻不及玄銘三分。
心內運起《戮天簿》交白劍身顫抖不停,只需一招,那白鬍子修士便輸了。
之後又比了十幾場,一場比一場吃力,她體內的另一股靈力也十分躁動,她就要壓制不住了,才比了十幾場,就已經過了一日,若真要一場一場比完,師兄的婚禮早就結束。
沈顏寧仔細思考了一下,對著那些修士說:“我時間緊張,還請各位前輩一起上。”
她話音剛落,那些修士就一擁而上,將她團團圍住,沈顏寧閉上眼睛笑了一下,此番便生死有命吧。
十幾柄劍一起向她攻來,她舉著交白轉一圈,挑掉了大部分得劍。
這井口旁閃過的全是劍光,沈顏寧的動作越來越慢,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一色白衣幾個回合下來已經變成了紅衣,她還是比較怕疼的,這一劍一劍刺在她身上,她有些受不住,一張符咒拍進自己的腦門,封閉了痛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