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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如此的話,只是清兒有個不情之請,還請姑母能夠諒解。”
陽石公主頓了頓,接著便道:“清兒自小尚武,倘若表弟能像表兄那樣,越祁連,過居延,戰漠南,做一個讓匈奴人聞風喪膽的驃騎將軍,那樣的話,清兒還會拒絕嗎……自然……”
“罷了!你別再說了!”長公主再也忍不住了,這分明是為難。
“你……這不是拿霍去病來嗆本宮麼?你這丫頭,怎麼這麼不識好歹?霍去病有什麼了不起的?他難道既能文又能武嗎?我大漢朝開國以來,文武之才皆強的大臣,不盡其數,本宮最瞧不起的就是這些只會打打殺殺的男人。”
陽石公主一點也不像衛子夫的溫順,而是繼承了劉徹的倔強,比起姑母的尖刻毫不遜色,她聽了便馬上不高興了,反唇相譏道:“既然姑母最瞧不起霍去病,那讓表弟也弄個冠軍侯來當當呀!怎麼?不行麼?”
“不稀罕!暫且不要說一個霍去病了,就是你衛氏一門,哪個當年不是本宮府上的奴才?你有什麼資本如此強勢?”
這話一出口,衛子夫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平日裡柔情似水的眼睛冷若冰霜。
有時事過去了就是過去了,如果某一方要咄咄逼人,那就不是結不結親的問題了,這是一種侮辱。
不是沒脾氣,而是能忍,忍無可忍之時,說出口的話也帶著明顯的慍怒。
“長公主,你說夠了沒有?長公主有恩於子夫姐弟是不假,可也不能總拿本宮的往事傷人啊!陛下在乎這個嗎?天下在乎這個麼?若是在乎,那察舉制還有什麼存在的必要?
左邊一個打打殺殺,右邊一個淺薄之至,難道說,長公主是不是嫁給衛青也後悔了?長公主若再如此無理,仗勢欺人,恕本宮就不奉陪了。”
衛子夫說著,就朝外面招了招手喊道:“沈夢!送客!!”
這一來長公主的面子更掛不住了,她滿懷不屑,怒氣沖沖地站起來,只是撇了撇朱唇,鼻子裡哼出幾許輕蔑:“哼!有了太子做護身符,又能怎麼樣……”
然後一聲不吭,
憤憤地出殿去了。
衛子夫一直是驚呆了的狀態,這就是當年那個送自己進宮時溫婉可親的長公主麼?人心怎麼變地這麼快,難道一時做了奴才,就該做一輩子嗎?
皇家又是否真的無情……
她竟然在丹景臺裡撒起潑來,這成何體統?衛子夫這時黯然神傷地坐在榻上,心裡面不舒服,但也不開口說話,眼淚順著兩頰嘩嘩直流。
這樣子讓沈夢好生傷心,她忙跪在衛子夫面前,認真勸說道:“娘娘玉體要緊,千萬不要為此事傷心,不值得不值得,太子知道了又該有多傷心。”
“唉!本宮這是……”
衛子夫咬了咬嘴唇,顫抖著肩膀抽泣,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陽石公主杏眼裡噴出憤怒的火光,嚷嚷著叫道:“好一個潑女人,丹景臺是什麼地方?是咱們的地盤,父皇都沒這麼欺負過母後,她竟在這裡撒野!孩兒這就去綁了這個女人,把她拿下,替母後出氣!”
說話間她就從腰間拔出寶劍,劃過一道劍光,追了出去。
衛子夫就這麼看著姑侄兩個先後出了殿門,心想壞了,若真的動起手來,有人傷著了,甚至是弄出人命怎麼得了……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