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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元二年年底,劉徹的選賢與能終於告一段落。
這是劉徹即位之後,第一次自發的、獨立的、有始有終的、優秀的、幾乎沒有任何阻礙地,真正意義上以皇帝的身份,完成了一次擢拔人才的過程,他的心情也正因此而分外欣慰。
幾天前,他傳旨讓太常寺與太僕寺聯合舉行一次盛大的朝會,想透過向朝野展示朝廷人才濟濟齊聚一堂的盛況,來昭示大漢朝生機勃勃的,常青不敗的上升勢頭。
雖然此次具體事務是由兩寺的主官經辦,可朝會這一天,也是衛綰最忙的日子。
這不僅因為他是劉徹選出來,作為儒術為首百家爭鳴的主要推動者,更因為那些剛剛立腳長安的賢良臣子們,都對他的引薦感恩戴德。
而且根據典籍與立下的禮法,在京為官的兩千石都要行拜謁大禮,他自然不可避免地,被劉徹拉出來做領頭羊。
他雖然平時低調兢兢業業,但作為百官之首,內心深處,還是十分看重這種場面,樂於享受這樣榮耀的過程。
衛綰心裡面多多少少有他的驕傲,他有什麼想法呢?他認為這次朝會之後,會有更多的賓客門客,拜在他的門下……
因此,在這麼一天,他早早地就來到了未央宮外,站在高高的塾門前面,靜靜地等候賢良和同僚們的到來。
緊跟在衛綰後面的是趙綰,作為朝廷最高階別的諫官,他監督了朝廷大臣們選賢的過程。
雖然因南下視察而回長安很晚,存在感有點低,對衛綰在此過程中的所有作為還不清楚。
但他始終如一,堅持相信!
他相信什麼?他相信陛下這次發起的選賢,顯然已是完全不同於建元元年,那匆匆忙忙的開門紅,它的選才範圍和標準,無疑都上升到了一個嶄新的高度。
在趙綰觸覺中,一種莊嚴的責任感,一份榮幸的自豪感,使他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懈怠。
他遠遠地瞧見了田蚡,那有些志得意滿的身影,心中就有了一種莫名的不快,與濃濃的敵意,這人是怎麼被陛下提拔的呢,依仗身份?
但他很明白自己此時此刻的身份,自陛下任命他以來,或者說登基以來,朝廷的職官一直空著太常一職。
除了田蚡,似乎在太後的外戚之中,就很難再找到與他相提並論的存在。
於公抑或是於私,他都沒有什麼理由去把對田蚡的厭惡,這麼暴露在眾人面前。
趙綰就是這樣,在很多時候,都能心胸略微開闊地看待一切。
一進塾門,他就很謙恭地向衛綰行了謁見之禮。
高聲說道:“居然是丞相先到了,趙綰真是慚愧,身在其責,卻是晚來了一步,不過,趙綰還是厚著臉皮,請丞相見諒。”
“哈哈哈,無礙無礙!同位三公,名字也相同,咱們這麼有緣,自然得互相諒解!”衛綰難得地笑著調侃道。
趙綰今日心情也不錯,笑道:“彼此,彼此!能和丞相同名,此為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