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地柔不僅是個女的,還是個年輕的不像話的女子。在這個男尊女卑的時代,她是怎麼做到這個程度。讓糖糖很詫異呀!如果同樣的條件下,自己能否有方地柔現在的成就?糖糖震的不敢確定。
看到糖糖的表情,方地柔表現的很是淡定,沒辦法對於別人的詫異她已經習以為常了。這種表情她見過的太多太多了。太子第一次看到她,表情比這還誇張呢。
方地柔:“咳咳,既然叫我過來,理應知道我的規矩了。準備怎麼玩什麼?怎麼玩,我奉陪到底。”
聽到在方地柔的話,有些愣神的糖糖立馬反應過來,把她請進屋中。讓下人們趕緊去預備茶水。當方地柔走進屋中,看到糖糖給他預備的,撲克和麻將的時候,不由眼前一亮。這些東西她可老長時間沒玩了。
不是做不出來,而是沒人玩得過她。一來氣也就不玩了,沒想到在這又碰到了。
激動之下方地柔順嘴說道:“麻將,竟然是麻將。”
這一句話可給糖糖造一愣呀!她可知道,這個年代,根本就不可能有什麼麻將的存在,有麻將記載可是幾百年後的事了。而且麻將剛出來的時候也不叫麻將,那時候叫馬吊。近現在才改名為麻將的。
於此同時,糖糖好像也意識到了什麼。方地柔說完這話,她好像也意識到了什麼,立馬閉嘴了!不過已經晚了,由於太過驚訝,剛才那句話聲音太大,每個人都聽的清清楚楚的。別人發矇,不知道她在說什麼。但她確定太子或者太子妃肯定知道。
這時糖糖有些不確定,又有些弱弱的來了一句:“基變偶不變。”
方地柔順嘴接了一句:“符號看象限。”
確認無誤,口號都對上了。這下子倆人的表情,立馬精彩起來。倆人都沒想到,除了自己意外,竟然還有另一個穿越者的存在。看樣子還有可能,年代差的還不多。從進屋開始,太子就表示一臉的懵逼。
我是誰?我在那?我要做什麼?為什麼糖糖倆人說的,每個字他都懂,但連起來就是不明白在說什麼?
糖糖:“轉頭留下來,我有好多問題要問你。那這麻將還玩嗎?”
方地柔點了點頭:“玩呀!當然玩了,自從來到這以後,我就沒摸過麻將。都快憋死我了,不過就咱倆玩嗎?”
糖糖:“當然了,剛做好就把你叫來了。讓別人上桌,他們也得會不是嘛!我本來以為,你來了還得教你呢,現在倒好省了。說吧打那的麻將?”
方地柔:“還是打普通麻將熟悉一下吧!畢竟手有點生!”
倆人就這樣玩起了雙人麻將,一旁的太子和丫鬟們,看倆人在玩那個小方塊一樣的東西。都有點懵,這東西有那麼好玩嗎?打了兩圈以後實在是無聊,主要是方地柔無聊。沒辦法,雖然看著方地柔像贏得多輸得少。
但總體籌碼上可是他在輸,沒辦法不輸。糖糖在麻將上動了手腳。而且糖糖還出老千,這些都是當年跟死鬼們學得絕招。不過糖糖很聰明,並沒有一直贏,那樣會讓方地柔看出來。但方地柔也不傻,還是感覺出了一些貓膩。
於是方地柔也開始出千了,同時也有意識的讓旁邊的丫鬟學。又玩了兩圈,方地柔詫異的發現自己在出千的情況下,還是贏不了糖糖。這對她是個很大的衝擊,憑藉自己記牌的能力還有隱蔽的出千手法,怎麼可能贏不了。
既然這樣,她只能要求換成四人麻將了。倆人麻將打不過糖糖,那人多了算牌難度加大,有些手段也不好施展,他就不信還打不過糖糖嗎?至於遞牌放水,方地柔表示,完全能看得出來。糖糖自然看出了他那點小心眼。
並沒阻止,既然敢跟她玩,自然是做足了準備。糖糖可不是在記牌才贏的他。要論記牌,恐怕五個糖糖綁一塊,也不是方地柔的個。但她有別的辦法,很多不一樣的牌糖糖都做了記號。記號也很隱蔽,除了他沒人看的出來。
加上抓拍的時候還換牌,這在加多少人過來也不起作用呀!之前方地柔出老千她也看出來了,但因為自己也在出老千,所以就沒好意思戳穿她!而且這也不是正常的賭局,要是正常賭局,被發現出老千,那隻手出的直接剁了的。
別覺得殘忍,剁手都是輕的。腿打折扔出去,甚至要命都是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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