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幾個小混混模樣的人來到了楊力面前,把楊力團團圍住。而剛才那個男人,正在諂媚地向一個身著西裝的男子道:“平哥,平哥,就是坐在那邊那小子,打了我不說,還口出狂言,說滅你全家都沒問題。”
肖雨晴見被這麼多人圍著,害怕地身子有些發抖,依偎在了楊力懷裡道:“那男人真可惡,無中生有!”
楊力自然而然地伸過手摟住肖雨晴:“別怕,有我。”
西裝男走了過來,問楊力道:“剛才,是你動手打我手下的嗎?”
楊力道:“說不上打,但是,他既然要調戲我姐姐,我自然要給他一點教訓了。”
西裝男冷冷地道:“我的人,做錯了事,自然由我來教訓他,需要你一個外人插手嗎?”
楊力皺了皺眉,這人什麼邏輯,難道他的手下在外面殺人放火,被告上了法庭時,他還能對法官說“這是我的人,不需外人插手教訓他”嗎?他把自己當成什麼了?上帝?
楊力道:“你來教訓?好啊!那人調戲了我姐姐,你說怎麼辦吧。”
“是嗎?好!我給你一個交代!”西裝男說著,把剛才那人喚到眼前,道:“記住,以後這種事情,不許再犯,聽到沒有?”
“聽到了聽到了,平哥教訓的是。”那人忙不疊地道,可是眼神中,卻分明有著一絲笑意。
“平哥”道:“好了,交代完了。接下來,我問你,你打了我的人,這事怎麼算?”
楊力揚了揚眉:“你想怎麼辦?”
“平哥”道:“我也不為難你,給我手下跪下磕個頭道個歉,然後讓你姐姐陪我手下一晚上,這事就這麼算了。”
楊力道:“我要是說不行呢?”
“平哥”臉色一沉,道:“既然你不識抬舉,那我說不得,只能給你一點教訓了。不然傳出去,我的小弟讓一個乳臭未幹的毛孩子壓上門來欺負,那我也不用混了。”說著,“平哥”隨手拿起一隻啤酒瓶,劈頭向楊力頭上砸了下去。
楊力不退不閃,捏緊拳頭,迎著啤酒瓶就砸了回去……
呯!
啤酒瓶被楊力砸得粉碎!“平哥”被楊力這一拳擋得退後了一步,而楊力,雖然沒有後退,但是腰部卻被吧臺狠狠地頂了一下。楊力心裡很清楚,如果沒有這個吧臺擋著,自己多半也要被這股沖勁擊得後退了。
“練過,高手!”
楊力和“平哥”心裡同時冒出了這麼個念頭。
而邊上的小混混,見到“平哥”被一擊後退,正要向楊力撲上去,卻被“平哥”喝住:“住手!別上,讓我自己來!”
說著,向楊力豎了個大拇指:“小子,你行,咱倆練練。要是你能打贏我,我就放你走!”
楊力沒說話,只是警惕地盯著“平哥”。和以往不同,以往楊力不說話,那是不屑的理別人,或者是為了故意裝逼。而這次,楊力卻是為了全力應對這個“平哥”,不敢有絲毫的分神。
隱隱約約地,楊力覺得,自己和”平哥“打,自己似乎並沒有必勝的把握。
而“平哥”那些手下,也自覺地四下散開,給他們騰了一大塊地方。楊力示意了一下肖雨晴,肖雨晴乖巧地讓到了一邊。楊力深呼吸了一口氣,站了起來,走到了場地中央。
“平哥”早已站在那兒等好,見楊力走過來,曲膝弓身,雙手向前擺了一個架勢,道:“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