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李可哼了兩聲，似乎是想要說話，但是聲音卻又模糊不清。楊力的注意力全在開車上，哪有功夫管李可在幹什麼？直到李可又哼了兩聲，楊力才道：“你要說什麼？我聽著。”

“唔……唔……”

楊力道：“你說吧。”

“唔……唔……”

楊力有些不耐煩了：“你到底在說什麼啊？”楊力甚至還把頭轉了過去，看了李可一眼。可惜，燈關了，車裡李可的樣子一點也看不清。楊力並沒有看到，李可的嘴上被貼了膠帶。

“……”李可簡直是欲哭無淚，努力地動了兩下嘴，李可才終於含糊不清地，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尼煤偶困度五紫上偶膠度你沒有看到我嘴上有膠帶）？”

“什麼？聽不清！”楊力道。

李可又重複了三遍，楊力才把她的話給聽清楚，但是這次，卻輪到楊力暴走了：“我靠，大小姐，你的雙手是用來幹嘛的啊？嘴上有膠帶？你不會自己用手把它撕下來啊？”

李可這才反應過來。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卻還依然保持著被人制住的姿勢，卻沒有發現她的身邊早就已經沒有人了。

李可尷尬地撕下了嘴上的膠帶，指揮楊力道：“這邊這邊，往這邊拐！”

楊力不由地白了她一眼，指揮自己倒是指揮地一頭的勁，就不能態度好點？但是聽著李可急切的語氣，楊力也懶得和她計較這個，按照她的指向開著車子。

“左拐，左拐……”

“右拐，右拐……”

“直線走，不要拐……”

楊力按照李可的指使，越開越覺得不對。要說剛才他們發生打鬥的地方算是偏僻的話，那麼和現在這裡比較起來，那就不算什麼了。剛才好歹還偶爾有一兩個人經過的，現在這裡，別說人了，估計連鬼影都不會有一個。

“停車！”

隨著李可的一聲喊，楊力一踩剎車，車子停了下來。眼前的情形，分明那是一棟廢棄的老房子，牆皮已經剝落，還長出了苔蘚。“破舊”這個詞，已經不足以顯示它的光輝歷史了。而且這棟房子一片漆黑，明顯裡面是沒有住人的。只是有些奇怪，這樣一棟老房子為什麼沒有被拆掉呢？

李可從車上跳了下來，歡呼了一聲，直接向那棟老房子沖了過去。楊力見李可招呼都和他打一聲，心裡有些惱火，當下也跳下車，跟了上去。

樓道裡一片漆黑，好幾次，楊力都差點被樓梯拌得摔跤，但是李可卻走得很溜，看來她在這裡待的時間，肯定不短了。

李可一直跑到了頂樓才停了下來，拿出鑰匙開啟門，李可走進去，又開啟了屋子裡的燈。燈光很亮，一下子與外面的黑暗形成了反差，楊力不由地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