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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懷璧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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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前走了很久。

沒有鐘表,沒有參照物,甚至聽不見自己心跳聲的我,也只能認為這段時間是很久。總之,我向前走了一段距離,然後被一扇和通道一樣大的金屬門擋在這裡。真該死,這些混蛋為什麼總要在地下通道中弄出這麼多門啊?

這扇門的外表很光滑,如同周圍的牆壁一樣,它是白色的。它沒有鎖孔,沒有把手,沒有任何門應該有的東西。毫無疑問,控制它的東西在牆壁內部——要不然它就是遙控的。破開這樣的大門需要的可不僅僅是一顆子彈。我搜尋了一下四周,發現了鑲在門邊牆上的某個儀器。它有一個奇怪的插槽以及一個含有十個數字和啟動鍵的小面板。大概是驗證系統和密碼鎖。通常,在這種設施附近都有陷阱,只要你的錯誤次數到達了某個數值……

……祈禱自己不會被鐳射切成貓食罐頭吧。

這太讓人失望了,我在漫長的地下通道中走了這麼久,卻只能在一扇巨大的金屬門面前無奈的止步。我走到了金屬門旁邊,把手按在它的表面,感受著它的紋理。金屬門的表面確實很光滑,和我的眼睛看到的一樣。

或許這扇大門後面就是離開這個鬼地方的捷徑。或許這扇大門後面就是這個見鬼的軍事基地的控制室。也或許,這扇大門後面是一堆準備完畢的自動炮臺和警衛機器人。

沒有或許,只有必須回頭。我嘆了一口氣,收回了按在牆上的手。該走了,我可不能在這裡待一輩子。去另一個方向碰碰運氣吧。

隨後,在我驚異的目光中,大門緩緩向上拉起。

………………

我從來沒覺得軍官那造型奇怪的動力頭盔有什麼特殊的。在今天之前,我也不覺得見到自己的同伴會有那麼高興。好吧,我承認,在發現大門後面究竟是什麼人之後,我的心中不由得産生了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在我眼中,就連他指向我的槍口都顯得那麼親切。

嘿,小心點。我提醒自己。危險還沒過去呢。

你好!

我放下手中的槍,向門外的軍官打了一個慣例般的問候手勢,這個動作是這套單手手語中為數不多的非戰鬥用語之一。在大多數情況下,都是雙方部隊會合的時候用來打招呼的。據說,在最初的手語中,並沒有這個動作。不過,隨著這套動作被廣泛使用,越來越多的自造動作被混合到一起,這其中就包括這句“你好”。

軍官顯然遲疑了一下,手中的鐳射步槍晃了晃,卻依然瞄準著我的腦袋。他似乎說了些什麼,不過我根本聽不到。

我的耳朵,有點問題。我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又做了一個代表損壞的手勢,辯解著。確實,我的嘴巴應該還能說話,但聽不到聲音的我顯然更適合用這種手語來交流,因為我沒法聽到別人說的話。

耳朵損壞?軍官顯然很疑惑這個自造句子的意思,但他很快就反應過來。他思考了一下,從動力盔甲的儲藏箱中拿出一張紙,一根筆和一塊寫字板。他走到我的面前,拿起筆,在紙上很流利的寫了些什麼,然後把紙和筆以及寫字板一起交到我的手上。至少,他已經相信我了,否則他不會毫無防備的走到離敵人這麼近的地方。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發生什麼事了?

那就是紙上的內容。不得不說,軍官的筆跡就像一個小孩子,他在文字方面的課程也就是剛剛及格吧。我抓起筆,用同樣不那麼規範的筆跡寫了一段話,然後把它們交還給軍官。

為了離開這裡,我進入了一個半秘密的地下通道。在那裡有一個近乎報廢的機器人,它爆炸了,地下通道崩塌了,我的耳朵因此而失聰。爆炸帶來一條新路,我透過那裡,來到了這裡。這裡沒有危險,還有一條通往另一個方向的路,我不知道那裡是什麼。你們為什麼會在這裡?

軍官想了想,拿起筆寫了一段話,把它們重新交到了我手上。我發現他為其中的某些詞猶豫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