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身體並不強壯,身上也只穿著破爛的衣服。大概是幸運女神眷顧,才得到了那種東西吧。沒錯,我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在幾秒鐘的打量之後,我開始對他們進行搜身——從男性遊民開始。
這些遊民當然會有掙紮,但他們也會在對腦袋進行的敲擊中閉嘴。我可不在乎他們死不死,我只要得到那東西,然後安全的離開這個鬼地方就夠了。
我找到了一把藏在靴子中的彈簧刀,三根放在腰帶裡,還沒有手指長的尖頭鐵釺,藏在內褲裡的一些奇怪貨幣,以及從他們的某個破揹包中翻出的一小袋白色粉末。我開啟那袋子聞了聞,估計是嗎啡一類的鎮定劑。這東西能夠有效的鎮痛,在戰鬥中,這甚至能讓一個瀕臨死亡計程車兵重新活過來,多拖著幾個敵人下地獄。雖然它不能包治百病,但也是不錯的好東西。所以,我毫不猶豫的把這個小袋子裝進了自己的揹包。
鎮定劑對我自己的用處不大,因為你不能指望自己拖著內髒給自己來上一針。但某些濫用鎮定劑卻受限於規定,無法合理得到大量鎮定劑的家夥卻很需要它們。這,就意味著我能從他們手中得到比正常價格更多的東西。
不過,這種行為確實激怒了遊民們,其中的一個女性遊民大吼道:“放下那東西!”
我回過頭來,看著她的臉。確實,她的表情告訴我,這東西對她很重要,她很想跳起來咬我一口。然而,她現在卻只能無助的躺在地上,滿臉淚水的打滾,多虧了他們自己的防暴彈。“閉嘴。”我呵斥道。
這就是士兵的好處。很多事情你不得不親自動手,但你可以因為這些勞動合理合法的得到自己的戰利品。同時,對于軍官而言,這樣一小袋鎮定劑也確實不算什麼貴重物品。
當我把手放進第六個男性遊民的衣兜內時,我終於找到了目前最需要的東西。這個神奇的寶物看起來就像一張普通的小卡片。透過手感,我判斷這是一張特殊塑膠製成的身份卡——或者其他那一類的東西。其實,我覺得自己應該藉口沒有找到,順便給最後那兩位搜搜身。
究竟要不要這麼做呢?
在我無意中扭頭的時候,我發現其中的一個女性遊民正在努力用自己的左臂掩藏一個東西。我用力拉起她的手臂,下面赫然放著一把很短的手槍。如果她用這東西在我毫無防備的時候打中了我沒有防護的部分……要知道,我現在可沒有一開始裝備齊全,精力充沛。現在的我感覺很糟,這將會直接影響我的心情和對待這些家夥的態度。
不知死活的混蛋。
如果沒有遭遇這種未遂襲擊,我本來還想發揮一下紳士風度的。好吧,就算我並不瞭解那東西,至少我還知道女士優先。
“站起來!”我一隻手拿走了她的槍,另一隻手拎著她的手腕,強迫她站起來。她嘴裡罵罵咧咧的詛咒著,並用直勾勾的目光瞪著我。當然,這種摻雜著憤怒和攻擊性的眼神我見多了。在強迫她站起來之後,我用力捏開了她的嘴,並把的槍口頂了進去。
沒錯,槍口不能完全放進去,只能放進去一兩厘米。我示威般的把右手食指放在扳機上,表示自己隨時可能開火,而她則完全沒有反抗餘地。在這之後,她的眼神明顯變得有些驚恐,還試著用舌頭和牙齒把槍口擠出去。白痴。一旦我開槍了,她的半個腦袋都會被彈丸打碎。為什麼這些家夥一定要反抗呢?
經過一番仔細的搜查,我確定,她的身上沒有第二件武器。不過,這個俘虜倒是可以開始祈禱了。今天,她註定是一個倒黴蛋。
我大聲喝罵了幾句,從她的嘴裡抽出槍口,並扇了她一個耳光。隨後,我重重的把她推dao在地,並在她的腿上踢了幾腳。這看起來很暴虐,但對俘虜並沒有什麼實際意義上的重大傷害——只不過是疼上一會而已。在這種鎮壓俘虜的過程中,必須要給這些沒有自知之明的家夥一個警告,否則麻煩就來了。
很遺憾,第一個反抗者總會得到一些不那麼友好的獎勵。我咳嗽了幾聲,那些能夠催淚的粉塵同樣能讓我的喉嚨發癢。
我走向最後一個躺在地上的女性遊民,她看起來已經被被防暴彈弄暈了。這個女性遊民的臉讓我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略加思索之後,我才把她和昨天被我放走的小姑娘聯系在一起。原來是她。
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決定搜查一下這個看起來已經昏迷的家夥,鬼知道她是不是假裝昏迷的。偷襲這種事情,我不是第一次遇到,也不會是最後一次遇到。
褲兜,上衣兜,靴子……哦,看看這是什麼。我從她腳上破爛的鞋中找到了一個硬物,我把那東西掏了出來,那是一把沒有刀把的小刀。在弄出這東西的時候,刀刃差點劃破了我的手。很適合在危急時刻自衛用的東西。我給它下了定義,並隨手把它塞進了我的揹包,這東西可不能亂扔。在我準備脫下她的另一隻鞋的時候,我敏銳的發現,她的身體輕輕抽動了一下。
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