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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在睡夢中被人給推醒了。
那動作不怎麼溫柔,聲音卻是沉靜如水。
“陳希,我們去看日出。”
我皺眉,眼睛睜開一條縫,先看了看床邊的沈容安,又望了望窗外。
“……這大半夜的天都黑著呢……”
“廢話,天亮了上哪兒看日出去。”
見我閉上眼睛又要入睡,沈容安直接伸手去拉。我有點火了。
“別拽啦!我不去!你自己去看吧。”
身後沈容安沉默半天才又冒出一句:“去吧。”
“我要睡覺。”沈容安沒辦法,不再堅持:“那我自己去了啊。”
“嗯。”被人放過的感覺讓我立刻放鬆身心,哼出這個音的同時便又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夢裡卻不踏實。最後掙紮著醒過來。
但有時候就是如此,噩夢驚醒後——分明是醒了,分明清楚剛才是夢一場——卻還是緩不過來那驚懼的心情。
我站在窗邊看了一會兒。沈容安靜靜地坐在沙灘上,那麼高大的人現在看上去像個了無生趣的老頭。
他其實還是不大懂沈容安怎麼這麼好的興致要去看日出。
我轉身穿衣洗漱,來到海邊。
沈容安轉頭看我:“睡夠了?”
“沒……這才不到七點,怎麼睡得夠。”
“那怎麼起來了?”
我也在沙灘上坐下,挨在他身邊,“我給嚇醒了。”
沈總看來是心情不錯,還笑出了聲。
“看了個日出心情就這麼好啊。”
此時的太陽已完全暴露在海平面之上,光芒並不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