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天翻地轉,我已經被沈容安壓在床上,我急道,“沈容安,你想幹什麼?”
我見沈容安額頭上細汗淋漓,身上的溫度有高得可怕,嘴裡還一直嘟囔著‘熱’。這不跟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我的症狀很相似嗎?難道沈容安也被人下了藥,寧夏。
沈容安趁我思考的時候又壓了上來。我心裡哭喊著,為什麼每次受傷的總是我。
第二天,沈容安輾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10點多了。沈容安動了動身子,發現渾身舒暢,而懷裡好像有什麼東西?
沈容安定眼一看,發現陳希正緊閉雙眼躺在他懷裡,沈容安依稀記起了昨天發生的事情,可還是有點模糊。
沈容安低頭看著懷裡的人,心裡就軟了下來。昨天自己沒什麼意識,不知道傷害到她了沒有。沈容安掀起被子,看著陳希身上密密麻麻的傷痕,沈容安的心就揪了起來。
他昨晚怎麼這麼肆無忌憚,把陳希弄得滿身傷痕,沈容安輕輕地拂過陳希裸露在外的面板,心裡無比自責。
這時陳希無意識地開始說胡話,沈容安才注意到陳希的不正常。陳希身上的溫度異常的高,臉色潮紅。沈容安以頭抵頭,發現陳希額頭上的溫度也是很高。
沈容安開始慌了,昨天晚上他明明記得陳希還好好的,怎麼一個晚上就變成了這樣。沈容安平生第一次這麼慌,忘了有醫院這種地方,手足無措。
直到風揚打電話過來,他才意識到要送她去醫院。
風揚趕到醫院的時候,沈容安正守在陳希的床前,一臉自責。風揚見他這模樣,心裡也十分不好受。
昨天晚上他剛要出面阻止寧夏的時候,幾個黑衣人就把他包圍了。把他綁去一個小黑屋裡面,還沒收了他的手機,讓他與外世隔絕。
風揚一想就怒氣沖天,沈容安看他這模樣,就詢問他怎麼了。風揚便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沈容安。
沈容安的臉黑的跟鍋底一樣,他一生氣,彷彿能把整間病房都給封凍了的感覺。
寧夏?這個女人,真是陰魂不散。可就憑寧夏一人之力,根本無法做到這種地步,背後一定還有人。
而寧夏是齊陽的秘書,既然寧夏有這個機會做這種事情,那麼這個機會一定跟齊陽脫不了幹系。這次沈容安是真的怒了,齊陽竟敢對付自己,間接傷害了陳希,那麼,齊陽,你準備接受我的懲罰吧!
我悠悠醒轉,發現沈容安正睡在我床頭,眉頭緊鎖。我把手放在他眉宇之間,很想撫平他眉宇間的深鎖。
可是我剛動了一下身子,就感覺全身無力,而且肌肉痠疼。我難受的哼出了聲,沒想到卻驚醒了沈容安。
沈容安看到我醒了,喜出望外,連忙支起身子。仔細探查我額頭的溫度。
我艱難的擠出一句話,“我睡了多久了?”
沈容安心疼道,“整整一天了,我很擔心你。”
我費力的擠出一個微笑,“我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