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來就是保護公主的,我的一生也就只做這一件事情就可以了。”索言十分認真的說道。
不過,索言確實覺得夏寒的腦袋不太好使,思考問題還有她的行為總是很怪異,和正常人不一樣,難不成是失憶的時候腦袋就壞掉了?
不過這話索言沒敢說,夏寒是真的會一槍扎過來的,同窗之誼這種事情對於她從來都是不存在的。
看誰不爽就殺了,正常人誰會辦這種事情?
“可是我應該怎麼選呢?我感受不到你曾經說過的那個什麼所謂的親情,也不知道宋國安對於我來說是什麼,另一個上司?那你說我作為他的女兒,他給我的工資會不會比公主給的高一些?這樣跳槽的話……好像也不錯……但是這個宋國安好像沒有公主有錢啊。”
夏寒拄著腦袋,看似認真的盤算,“不管怎麼說,公主都是皇親國戚,那可是吃公糧的,背地裡都是關係,我這把玄晶鬼嘯槍,還是公主託人在北海特意為我打造的。可是宋國安的話,那說白了不過是個打工的,說不好哪天就被趙王給踢了……這樣看來,似乎公主比較好。”
索言看夏寒盤算的認真,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麼。
“但是現在看來,公主是要滅了趙國的,這說明宋國安馬上就要下崗了啊!”夏寒一拍大腿,覺得自己忽然想明白了很厲害的事情,“對,這趙國馬上就是公主的了!我得跟著公主混!”
夏寒滿臉笑容的看著索言,自己終於不用再被這件事情煩惱了。
看見夏寒這種發自內心的笑容,他只是覺得這個世界更加玄幻了。
“你知道麼?”索言想了很久,還是決定對夏寒說,“我和大人見到你的那天,是我和公主帶領著軍隊去打掃戰場,發現了正在戰場上的死屍身上找吃的你。”
“你說你什麼都不知道,大人見你雖然是在炎炎夏日,身上的煞氣卻十分的凝重,就賜給了你夏寒這個名字,看你武藝不凡,從此以後就跟在大人的身邊做事。”
“可是,那一場戰鬥,是趙國和秦國打的。”索言聽見自己聲音有些顫抖。
本來是個人就能想到的事情,但是索言覺得如果自己不和夏寒講明白的話,她自己一輩子也想不到這件事。
說白了,夏寒的失憶,是秦安北一手造成的。
原本駐紮在那裡的軍隊,是宋家的軍隊,領兵的將領,正是宋凡。
倘若沒有秦安北在的話,她現在應該還是一個被父親寵愛,在趙國混的如日中天的將軍府將軍或者是一個戰功累累的少帥。
而不是現在一個永遠活在黑暗中隱藏著姓名的萃卒。
“可是,我不記得了啊。”夏寒有些迷茫的說道,她不明白為什麼索言會覺得她在意這件事情。
索言語塞,忽然他想起了秦安北對他說過她評價夏寒的話,一把勇往直前的槍!
這一刻,索言終於明白了秦安北的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