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是些飯桶麼!連個皇宮看不好!”趙王一腳將那個士兵踹倒在地,氣憤的走下城牆。
看著這城裡面也不老實,若風他們的那隻軍隊看起來也沒有想象的那麼厲害,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罷了,剛才不就被他們打的屁滾尿流麼!
想想的話,若風的這邊就不是緊急的了,自己的皇宮燒了才是重中之重,倘若這邊打贏了,但是自己的皇宮都被燒成渣渣了,自己豈不是要被天下人恥笑?
趙王立刻讓人備馬,他要帶兵回宮。
城牆上的一部分士兵跟隨趙王回宮滅火,剩下計程車兵依舊在城門上守著,等待若風的第二波進攻。
隱藏在暗處的燕然領會,將趙王從城門上調走,就是他們給他創造的機會。
外面轟隆隆的戰鼓再次響起,若風開始了第二波的進攻。
這一次的進攻要比上一次的進攻猛烈很多,很快就讓城樓上計程車兵手忙腳亂應接不暇,,若風這邊給足了他們壓力。
燕然知道,是輪到自己動手的時機了。
看了一眼城樓上的那個小小的身影,吊著的秦安北,燕然深吸一口氣,秦安北,我來救你了,燕然在心中默唸。
他運起內力,屛住自己的呼吸,貼著房簷的陰影,一步一步的像城樓靠近。
上一次,他殺入重圍的時候,是為了刺殺她,這一次他殺入重圍,是為了救她。
似乎命運就是在這樣不斷的相似的輪迴中形成羈絆。
偷偷的在角落中殺死一個士兵,他難得的脫下來他最愛的紅妝,用泥巴將自己的臉抹成黃色,快速的剝落這個士兵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
他帶上頭盔,低著頭,一步一步的走上城樓,穿過重重的人群,他一步一步的接近秦安北。
一切都很順利,然後就在距離秦安北幾米的地方,一個士兵攔住了燕然的路。
“這是重兵把守的地方!沒有皇上口諭,任何人不得私自進入!你趕緊離開。”一個士兵拿起手中的長槍,指著燕然說道。
燕然穩定了一下子自己的神色,壓低了自己的聲音說道:“皇上覺得把秦安北吊在這裡不安全,害怕被秦軍給劫走了,所以特意派我前來將秦安北押送到皇宮。”
那個士兵看了一眼燕然,然後收回了自己的長槍。
燕然順利的走到秦安北所在的吊臺上,一刀將吊著秦安北的繩子隔斷,將秦安北背在自己的身後。
她嘴角的神情有幾分戲謔。
他看見她纖細的手腕上白皙中泛著青紫,一道一道的勒痕觸目驚心,她的嘴唇蒼白乾澀,嘴角淌著幾絲鮮血,眼睛微眯,不知道是否還清醒。
心裡的某一處,猛地疼痛,大概,是心疼的感覺。
這個瘦弱的女孩,背在自己的身上,感受不到絲毫的重量,他能感受到,是她身上纖細的骨棒。
似乎是一個命中註定就要吃盡苦頭的女孩子。
燕然揹著她向下走,卻被剛才的那個指著他計程車兵攔住。
“等等,你是哪個小隊的?”那個士兵再次攔著他。
燕然抬頭,一臉笑容說道:“我是第三小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