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一看你看著我孃親的那種眼神，就和看我，看索言哥哥不一樣！”天澤信誓旦旦的說道。

“那不是因為你孃親是女的麼，男人看男人和男人看女人的眼神怎麼會一樣？”燕然吐了一口氣說道。

燕然摸摸天澤的小腦袋，說道：“小孩子不要胡言亂語。”

“我才沒有胡言亂語，哼！”天澤稚聲稚氣的辯解。

“你又沒有依據。”燕然邪魅的笑著，桃花眼眯成了一條線，聳聳肩。

“可是……可是……”天澤畢竟還只是一個孩子，他心中有些感覺但是並不能描繪的很清晰，現在又被燕然給懟了，自然是又急又氣，小嘴一癟，眼淚啪嗒啪嗒的就掉下來了。

燕然雖然心裡還是善良的，但是僅限於對生命的善良，像天澤現在這樣絲毫不關生命威脅的哭泣，可是在燕然的心裡留不下絲毫的動容。

他可沒有那個心思去哄一個孩子，天澤願意哭就讓他哭，總有哭完的時候。

天澤哭的傷心，眼睛通紅，鼻子一抽一抽的，和他白淨的小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燕然看著有些心煩，說道：“喂，你哭完沒有啊，你累不累啊，我看都看累了。”

“可是，天澤真的沒有撒謊……”天澤一臉認真的說道，“我父皇當初就是用那樣的眼光看著我額孃的。”

心大的燕然也沒有聽出天澤的話有什麼不對，回想著自己看秦安北的眼神？好像並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啊，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麼？

大概，就是看見她的時候會心裡很安心，喜歡看她的表情變化，感覺很漂亮，喜歡她總是有無盡的點子時狡黠的如同一隻小狐狸，我……喜歡她麼？

想到這個事情的燕然忽然感覺自己的心臟似乎漏了一拍，不由自主的心跳加快，好像心中有一頭小鹿在撞，嗓子一緊，只是覺得頓時有些口乾舌燥。

自己……是真的喜歡她吧。

這種感受是他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他從九月天回來之後開青樓，見過的女子不在少數，即使是在九月天，也不是沒有師妹，但是他從來都沒有出現過對秦安北這樣的感受。

其實他早就已經隱隱的覺得自己對秦安北和對其他的女人有些不同，在九月天的時候他雖然年齡不是所有學生中最大的，但是憑藉著武功，他成為了所有的人的大師兄，所有的師弟師妹都對他很恭敬，他也很享受那種矚目的目光，並不覺的享受這種仰望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對所有的師弟師妹也從來都是一視同仁，沒有回到凡間之前他一直都不清楚男女之間的差距，以為只是性格不一樣而已，所以即使是和女師妹動手，他也從來不曾留手半分，向來是全力以赴，她們失敗是她們技不如人，燕然覺得自己沒有手下留情的必要，雖然也有人對此不滿，但是他燕然有必要考慮別人的心思？

沒想到凡間竟然有這麼大的約束，女子和男子的差別對待太大，也讓燕然適應了很久才習慣，雖然很多的時候還是改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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