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見到了我師妹,她一個人回去不方便,我送她回去的……”燕然支吾著說道,心中有些發虛。
“我家大人也是一個人回來的!”索言低聲在喉嚨中吼道,聽得出他已經在竭力的抑制自己爆發出的怒火。
“你家大人有無雙公子護送,能有什麼問題?”燕然冷哼了一聲,口中帶著不可言說的醋意,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更何況是向來被形容成木頭的索言。
“你知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你怎麼能讓他和我家大人在一起!”
“我看他們的關係倒是好的不行,一點都看不出來是仇人的樣子!”燕然不高興的說道。
“索言,夠了。”秦安北說道。
“你答應過我會照顧好我家大人的!為什麼我家大人會落水!你這個混蛋!你承諾過我不會讓我家大人傷到一根頭髮的!”索言說著一拳頭打向燕然絕美的臉上。
管他什麼盛世美顏,都沒有他家大人重要!索言第一次沒有聽從秦安北的命令,忍不住的對著燕然大打出手。
憑藉燕然的武功,不是沒有能力躲開但是他覺得自己應該承受這一拳,沒有照顧好秦安北確實是他的責任。
臉上忽然碰到拳頭,火辣辣的疼痛從臉上傳來,燕然的嘴角流下一絲鮮血,索言的這一拳顯然是用了全力。
“索言哥哥,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天澤待在秦安北的身邊這麼久,什麼時候見過這種場面?一下子就被嚇傻了,什麼也不敢做,眼淚刷的一下子就都掉下來了,只是嗚嗚的哭著。
“索言!我說夠了!你沒聽見麼!”秦安北極為罕見的尖叫著喊道,“你再違抗我的命令,就從這裡滾出去!”
秦安北抽出索言腰間的佩劍,一把架在索言的脖子上,鋒利的劍刃劃破索言的脖子上的面板,有鮮紅的血液浸染劍刃,看起來鮮豔而血紅。
看起來觸目驚心!
“孃親,不要傷害索言哥哥,他只是在關心你……嗚嗚嗚……”天澤不知道怎麼辦,只是放生大哭。
“大人……他就值得你維護到這種程度麼?……”索言轉過頭,看著秦安北,眼中漫上無盡的酸楚和憂傷,似乎要將這天地吞噬。
“索言,冷靜一點,你知道我不是衝動之人,我需要你服從我的命令,你和燕然不一樣……”秦安北沒有說完這句話,手中一軟,長劍跌落,秦安北的整個身體癱軟下來,筆直的砸向地面。
“安北!”
“大人!”
“孃親!”
三個人接連的喊道,聲音重疊在一起,論速度,還是燕然反應的最快,一把接住秦安北的身體,但是盛怒之下的索言武功也是提到了極致,一把將秦安北從燕然的手中奪過來,將秦安北抱在懷裡,對著燕然冷冷的說道:“你沒有權利照顧她。”
說完,索言就抱著秦安北迴到她的房間,趕緊叫太醫過來診治。
太醫診治之後,對著眾人說道:“秦安北公主的脈象虛浮,身體本來就虛弱,今天又落了水,受了寒,再加上情緒起伏嚴重,現在有些發燒,情況不是很好,藥房我已經開出來了,一會兒讓丫鬟去抓藥熬藥,但是你們要切記,不可以讓公主再這麼心緒不穩了,她需要靜養一段時間,不然身體的狀況會更加的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