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鑽進車子裡,啟動了車子。
山腳別墅中。
唐棠端了兩杯咖啡從屋子走向屋外的露臺,俯下身,將一杯放在了季夏手邊,自己坐在了季夏對面的藤椅上。
“以前總聽你哥哥提起你,季寒總和我們說你...”
季夏翹著二郎腿,不想聽這種假惺惺的寒暄,所以選擇直接打斷。
“我?難道我花著大把的時間就是過來聽你講對我是什麼印象的?”
她冷眼瞥了一眼唐棠:“說吧,你讓我坐在這裡,到底有什麼想說的。”
唐棠聳了聳肩,雙手握住溫熱的咖啡杯:“我曾經以為我愛過夢羽。”
季夏的眼中閃過驚訝,卻沒有說任何話。
唐棠扭過頭,看著季夏笑的溫暖:“你不知道沈夢羽曾經究竟有多幼稚吧?”
“..........”
“我們第一次相見是在我開的禮服店,他來替他姐姐取禮服。”
“那時候我正好和我現在的丈夫,也就是當時的男朋友,正好在冷戰期間。”
我和我丈夫原本是一個大學的同學,畢業後他留在了那個國家,而我卻選擇了回國,因為意見分歧,所以當時都以為對方選擇了放棄。”
她苦笑著搖頭:“那陣子,每天都沉浸在痛苦中,就沒有睡過一個好覺。”
說起來,唐棠是內心對沈夢羽充滿了愧疚。
“那時候的夢羽說對我一見鍾情,天天死纏爛打,每天也不上學了,就在我的店裡一直賴著。”
她看向靜靜聽她講述的季夏,微微一笑:“當時的沈夢羽剛剛二十歲,而我就像你這麼大的年紀。”
她笑著搖頭:“你知道的,小孩子而已。”
聽到這句小孩子和唐棠描述的沈夢羽的所作所為,忽然卓世然的笑臉浮現在眼前。
她明白唐棠的意思,當這個男孩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內心就直接會響起一句“不可能”。
唐棠捧著咖啡杯,遞到嘴邊,慢慢的喝了一口,繼續講述:“當一個人對你一直好的時候,當你習慣了對方存在的時候,你就會混淆和他之間的感覺。”
“已經數不清他表白過多少次了,只記得那一次看著他臉上的期待和不安,腦袋一熱就答應了他。”
唐棠微微側頭,臉上淺笑著,露出米粒般大小的梨渦:“和他...和他們在一起的日子,真的很開心。”
“那段日子,在我的人生旅程中一直閃著光,它太美好了,美好到我再也不敢回憶,並且不斷的嘗試著忘記。”<頂層玻璃被屋子內的溫暖燻上的一層薄薄的霧,還有每次他們一進去就要點上的壁爐。
暖和的屋子裡總是充滿了他們的歡聲笑語,每一次蘇格輸牌以後都會賴錢不給,引起眾怒。
每次雲逸來的時候,都會帶上一瓶好喝的酒。
每一次在大家鬧的正歡的時候,沈夢羽都會在一旁笑著靜靜的望著自己。
那段日子,是這一生的無法忘懷。
唐棠自嘲的笑了笑:“後來,我現在的丈夫來到我們國家。他對我說這段日子他終於明白了,他想要留在那裡的原因,是因為我一直在他的身邊。”
“他說,從今以後,我在哪裡他就在哪裡。他問,我還愛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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