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姑娘，年紀輕輕怎麼這麼能說大話？

一旁被懟的老李忍不住笑出聲音來：“哎喲，這個社會啊，真是什麼樣的人都有。”

他的小眼睛望著季夏，眼裡充滿了不屑和鄙視：“說你年少輕狂是好聽，難聽點就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

季夏眼神依然淡漠的望向老李。

“如今國際上的頂流都有誰？”

被季夏反問的老李，忽然笑容僵在臉上。

他看著全部人的目光都掃射向自己，緊張的嚥了一口口水，抬起手指著季夏：“我警告你，別蹬鼻子上臉，是你來面試還是我？”

季夏莞爾一笑：“難不成，您連這點資訊都不知道麼？”

“是不是高處坐習慣了，就連學習都懶得學了？”

“您別忘了高處不勝寒。”

老李憤怒的拍桌起身：“給我轟出去！我看你就不是來面試的！”

季夏盯著老臉漲紅的老李，笑的不屑：“是您說，還是我來告訴您？”

老李看著周圍的同事們非但沒有像他一樣阻止季夏，反而全都一副興致勃勃看熱鬧一樣的盯著自己。

如果自己再不說，那豈不是要讓他們背地裡嘲諷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白坐這個位置了？

他攥了攥拳頭，憤恨的盯著季夏：“你都說了，是頂流。”

“那就不存在哪幾個的問題，頂級意味著只有一個！”

“那就是星夢的任鹿。”

說完，老李得意的揚著頭，一副自己好像回答了一個問題就像拯救了一個世界一般的光榮模樣。

季夏掃了一圈面試官，她看著向雯緩緩的搖了搖頭。

“頂流，這個詞的意思是指頂級流量。”

“而不是頂級的一流藝人。”

她靠在椅子背上，打量著剛剛坐下的老李，扯出一抹玩味的笑容：“所以，不止一位。”

她從椅子上站起身，緩緩的走到老李的對面，雙手撐著桌子，眼神帶著侵略性，直勾勾的盯著老李。

“星夢的任鹿，只是其一。”

“現在的國際頂流，除了任鹿，還有幻想娛樂的高天逸、gd娛樂的una、熱雪娛樂的應婭欣、eot娛樂的經莫、雲上娛樂的厲風。”

她頓了頓，背對著大家轉過了身，眼眶有些溼潤的繼續說著：“還有盛夏娛樂的，白沐。”

白沐，是她的驕傲，永遠可以拿出來炫耀的資本。

過去是，現在是，未來也是。

這一次自己的離開，讓完全沒有經驗的季寒來接替她的位置。

不知道白沐今後的發展會是什麼樣，也許會走下坡路。

也許..就這樣錯過了他的輝煌期。

她止住想法，迴歸現實，轉過身看著目瞪口呆的招聘官。

老李不服氣的拍桌：“高天逸這樣的角色，也敢和任鹿一起稱作頂級？”

“不過是個靠炒作上位的小丑，他能拿出多少作品？我看你是真不瞭解行情了。”

季夏微微撇嘴，跟著搖頭：“我看您，才是不瞭解行情該退休了。”

“頂級流量明星，這不是業內人給藝人們冠上的稱號。”

“而是粉絲。”

“這些無關作品，只關乎於他粉絲的強大程度，還有他的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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