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陳景書見他們兩表情不對, 立刻試圖轉移注意力,問道:“裕王這幅畫是從哪裡得來的?”
趙載楧倒是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問道:“會不會當初畫了兩幅一樣的?”
陳景書搖搖頭, 伸手指著其中一處道:“裕王殿下請看這裡, 大伯說過僅僅這一處的藍他就用了九種藍色, 其中兩種是他千辛萬苦從……從聖上那裡得來的材料, 因其原材料稀少且提取顏色的手法特殊,每次製出的顏色都略有不同,哪怕再用同樣的材料也不可能複製出同樣的顏色來, 這裡雖然盡力遮掩,但顏色與我家中那一幅還是略有不同,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因此這幅山水當初確實只畫了一幅。”
話是這麼說,但在沒有真跡對比的情況下, 還是很難看出這種細微的差別。
趙載桓幹脆讓郭思出宮去陳景書府上將那幅真跡取來對比。
當兩幅畫一起放在陽光下細看的時候,不管是趙載桓還是趙載楧都看出了差別。
尤其是在陳景書友情提供的放大鏡的幫助下, 這種差別變得更加明顯了。
趙載桓仔細辨別之後嘆道:“果真如此, 這幅贗品在這一處至多隻用了七種藍,且其筆墨與真跡也完全無法比較。”
趙載楧也點頭:“看過真跡才知道,真假確實可以一眼分辨,莫說是這一處的破綻, 便是其他地方也完全不是同一個水平。”
陳景書微微一笑, 道:“其實, 還有一個更大的破綻。”
趙載楧哦了一聲, 忙問:“還有哪裡?”
陳景書道:“真跡的背面其實還有一行字。”
趙載桓忙將真跡反過來,果然見裝裱後的背面寫著某年某月某日贈景書。
趙載桓:“……”
陳景書一臉無辜:“這是大伯當年送給我的,所以,單純從這個角度來說,也不可能再有第二幅。”
趙載楧搖頭笑道:“唉,果然這些還得親眼見過真跡才知呀,日後本王若是再得兆源公的書畫可要請陳庶子掌掌眼了。”
陳景書連道不敢。
又道:“話雖如此,但仿這幅畫的人應該也是看過真跡的才對,否則難以做到如此相似。”
畢竟能看到這幅畫的人並不多。
不過說到這裡,大家心裡都有了那麼點想法,因此便也不再繼續了。
對於陳景書來說,他最在意的並不是鑒別了陳孝祖字畫的真假,而是裕王和太子的關系居然不錯。
他之前一直覺得兩人的關系不冷不熱的呢。
不,也不能這麼說。
至少在今天之前,陳景書覺得趙載桓對裕王的態度都是不冷不熱的。
不喜歡也不討厭,表面上的皇家兄弟情而已。
倒是今天裕王的表現有點讓人意外。
與其說他是表現親密,陳景書更覺得這是一種刻意交好。
他思來想去沒明白這裡頭到底發生了什麼,卻也不好直接對趙載桓說這事,反倒顯得他要挑撥人家兄弟兩人的關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