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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情緒有點兒低落,溫塗胃口不大好,沒吃幾口就放下了筷子。
呆呆的望著碗裡漂浮的碎蔥花,他在猶豫要不要直接找客棧老闆問那女人的事情。
遠哥都已經受傷了,他還要繼續浪費三天的時間去私下尋人嗎?
要不是不想半途而返,他怎麼也按捺不住心中那個“回去吧,不要再浪費時間了”的念頭。
看著眼前的人毫不在意手上的傷,大口大口吃東西的模樣,溫塗又默默的低下了頭。
等會兒回去,他再和遠哥商量一下好了。
畢竟,當初執意要來雲南找人的是他,現下後悔想回智睿不找人了的也是他……
如此反複無常,他著實不知道該怎麼和遠哥說出口。
而且,這次真要放棄回去的話。
溫塗覺得,他以後興許就再也沒有勇氣來這兒找那個女人當面對質了。
放棄,還是不放棄。
這個艱難的決定,他想了又想,然而等他們起身結賬了,他還是沒能獨自下定論。
……
“遠哥,找那女人的事,要不我們還是直接去問客棧老闆好嗎?我,我不想再浪費你的時間了。”
——也不想再讓你受傷了!
後面的那句話,溫塗實在沒臉對著並肩而走的人說出口。
作為一個朋友親戚上司,遠哥已經做得好得不能更好了。
要是隻有他一個人的話,可能他還能猶猶豫豫的繼續滯留一兩個月來慢慢尋找。
然而,這件事也僅僅是他的私事,跟遠哥根本沒有丁點兒的關系。
讓遠哥這麼費心勞神浪費精力的一拖再拖,他已經做不到毫無愧意的繼續浪費對方的好意了。
“塗塗,你都想好了嗎?畢竟,你說過,那客棧老闆並不是你生母的親妹妹……”
被人拉著袖子拽到一邊,徐明遠聞言低頭看著很是喪氣的溫兔子。
回想一下那客棧老闆的迷之身份,他接著十分認真的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