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晞陽回到家裡,看見客廳的燈亮著,驚訝道:“哎?”
沙發上坐著已經換了家常服的項玉孿,本來他沒這個講究,但晞陽總為他準備,就只好穿著了。
“出去了?”項玉孿說話的時候,自己都沒感覺到他語氣裡的那點小埋怨,“我回來沒看見你。”
習慣實在是可怕,只有幾天而已,他就有些不適應沒有人接門的日子。剛推開門的那一瞬間,看著沒有人在的房間,他感受到了失落。
明明之前這個家裡什麼都沒有,不誇張地說幾乎只有四面牆壁,但他毫無感覺,如今明明是一個溫馨的屋子,沒有晞陽在,總是空蕩蕩顯得少了些什麼。
晞陽裡提著一些袋子,他回來的時候順便逛了一下生鮮超市。
“今天也去見了顏姐,和她聊久了會兒,所以到現在才回來,以前你不會回這麼早的,餓了嗎?我在冰箱裡留了吃的。”
“不餓,”項玉孿頭一次看他穿現代裝,感覺他像個年輕的大學生,和自己教的學生沒什麼兩樣,想再看清楚一點,“你過來。”
他不像個丈夫,更像個家長。晞陽放好東西,乖順地坐到他身邊,項玉孿不懂溫情,叫了人過來,卻不知道自己想做什麼,只得僵硬地說:“李玄靜還在那兒?”
“在呢,”晞陽想親近他,但有意識的時候,還是不太敢,低頭玩著自己的指,“他說會待到解決我們的事。”
項玉孿停了約有五六秒,然後說:“你別離他太近,他是不正經人。”
他這樣說,好像在說教,他本來不想這樣。
“李道長只是嘴上不正經,”晞陽說,“實際上是個正人君子。”
項玉孿:“嗯。”
“你是不是不高興了?”晞陽問。
“我從來沒有生氣過。”項玉孿揉著太陽xue,他現在的情緒有點多,也越來越覺得累,“要看電視嗎?”
電視幾乎也成了他們聯絡感情的工具,他忙工作的時候,晞陽從不打擾他,晚上睡覺的時候,兩人也是背對而眠。
只有在這種情境下,兩人的注意力都被別的東西吸引,才能毫無芥蒂地靠近。
項玉孿有時候會很喜歡看晞陽放著頭發,慢慢朝自己挪動的樣子,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總給人一種全身心的依賴感。
晚上睡覺之前,項玉孿聽完遊妖們的彙報,看見晞陽拿了個小花盆放陽臺上,慢慢地往裡面注入妖力,不由得起了好奇心,湊過去問:“這是什麼?”
“李道長給了顆種子,據說能種出有我名字的樹。”
“……”項玉孿知道這個把戲,但是沒戳穿,轉身回屋去了。
晞陽嚮往常一樣率先去鋪床,躺好之後看向同樣準備上床睡覺的項玉孿,忽然想起昨天去顏家的時候,李玄靜說的話:你還是叫他子謙嗎?
他叫得順了口,就忘了要換名字。現在想想,即便是同一個人,項玉孿可能也會介意。他心裡的歉意漸漸上漲,所以這次叫他的時候,就換了個稱呼:“玉孿。”
玉孿,這個稱呼聽起來太奇怪了,但又有新奇感。
項玉孿上床的動作停了半拍:“怎麼了?”
晞陽搖搖頭,心裡也知道這樣有些突兀,他說:“就是覺得總喊你子謙,可能不太好。”
“嗯。”項玉孿說,“是不太好。”
晞陽:“……”
他這樣直接表達出自己的心思,晞陽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辦好,支吾道:“那我之後,就不叫子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