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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需要脫衣服?”
問完這句話,相對站著的兩個人表情都不太自在。
戶鴻哲難得地害羞了,他一向覺得自己沒皮沒臉,什麼渾話都能掛在嘴上,怎麼這麼簡簡單單的一句,就能把他撩撥成這樣呢?
白小綿心裡想的事情少,只是單純為自己需要脫衣服而感到慌張。但此刻的氛圍怪異極了,讓他的慌亂成倍增加,以至於不敢去看戶鴻哲的臉。
“你想脫嗎?”戶鴻哲問出來才覺得自己說的太露骨,“我是說,當裸模。”
他看過的裸模也不少了,以前師從的畫家自己有個畫室,會聘請各色模特過來,其就包括裸模。
本來可以算為藝術獻身的一件事,放在白小綿身上,意味馬上就變了。
戶鴻哲不否認自己的私心。
“不不不,”白小綿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這個不行!”
“好吧。”戶鴻哲毫不掩飾自己的失望,“也沒關系。”
他完全可以自己腦補嘛。
人類的精神世界是自由而豐富的。
“你這樣坐好就行。”戶鴻哲推了推眼鏡,他這樣看起來分外清秀,就像白小綿從前看的老電影,裡面的清秀學生總是這樣的行頭。
白小綿抬頭看著窗外,現在是傍晚,天空已經早早地潑上了藍紫色,慵懶的雲彩高高懸掛著,像一片片的棉花糖。
夕陽很美,晚霞很美,但他的心思完全不在美景上。
戶鴻哲的目光像火焰,所及之處,都讓他覺得渾身發燙。
要不是有凳子壓著,他的尾巴都快炸出來了。
“要不要換個姿勢?”戶鴻哲注意到了他的異常,關切地問道,“我可能需要畫很久。”
“不……”白小綿感覺自己一動尾巴就能彈出來,老實說再等下去耳朵都快藏不住了,真冒出來可怎麼辦。
“不用,”白小綿一著急就更不會說話,放棄掙紮,“這樣還好。”
靜謐的室內又只剩下了刷在畫布上摩擦的聲音。
白小綿為了分散注意力,決定想點兒好吃的。
花生酥,栗子酥,鮮花餅,千層餅……那朵雲好像巧克力豆,他很想吃巧克力,但是顏蓁不讓他吃。
人的食物都很好吃,不過他最喜歡的還是草餅。
“在想什麼?”戶鴻哲問。
放空狀態下的白小綿毫不設防,張嘴就說:“胡蘿蔔……”
戶鴻哲噗嗤笑了:“你喜歡胡蘿蔔?”
“不是最喜歡的。”
“哦,”戶鴻哲很樂意逐步去了解他,“那你最喜歡什麼?”
白小綿認真思考了一下:“苜蓿草。”
戶鴻哲:“嗯?”
就是四葉草嗎?喜歡這麼少女心的東西,倒是很符合白小綿的人設。戶鴻哲馬上投其所好:“我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