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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陸嶼,我很不贊成你這種行為,真的一點都不贊同。這真的太危險了,再怎麼說你都應該和我商量商量,你這樣獨斷地做了,你要我怎麼做啊?我是不像你,又聰明又財大氣粗的。”劉雪杉有些語無倫次,索性不再說了,“我不想說話了,你快開導航。”
接下來劉雪杉沒再說話,他啟動了車子,陸嶼摸摸鼻子,乖乖地開啟了導航,領著一車的沉默回到了酒店。
陸嶼現在算半個傷患,劉雪杉什麼都沒讓他做。到酒店後就被劉雪杉安置在了沙發上,全程由他來沏茶倒水,準備洗澡水和衣物。
只是兩人再沒交流,有時陸嶼想打破沉默,和他說上幾句,劉雪杉只回複“噢、嗯、啊”標準的單字。
那晚劉靜洗完澡,在床上翻滾鬧騰幾下,滾到了望著窗外發呆的劉雪杉身旁。
“爸爸,你是不是生陸叔叔的氣了?”劉靜問道。
劉雪杉把劉靜抱到自己腿上,給他整理衣領,說,“小靜,你怎麼知道的呀?”
“爸爸不許生陸叔叔的氣,陸叔叔人這麼好。”
“你這麼喜歡陸叔叔呀?”
劉靜撅起小嘴,“是呀,陸叔叔什麼都會做,他會做甜甜的蛋糕,還會包餃子,不像爸爸什麼都不會。”
見劉雪杉光摸著他腦袋不說話,劉靜跳下他的膝蓋,“哼,我找陸叔叔去。”說著扭著日漸發胖的小肥腳丫子就跑出臥室。
他年紀還太小,自然是看不出來自家老爹稍紅的眼眶和裡頭含著的淚水。
最後劉靜還不肯和他睡,跑去和他陸叔叔擠一個被窩了。劉雪杉一個人在次臥的床上輾轉好久,怎麼也睡不著。最後還是認命般,起身去了主臥,在陸嶼旁邊躺下。
這幾天劉雪杉課不多,卻每天一大早就離開酒店,拎著厚厚的材料到處跑,忙裡忙外地不知做些什麼。陸嶼只當是他的研究室工作又忙了起來。
週末的清晨,一大早劉雪杉把劉靜送去了早教中心,說有事和陸嶼說,就開著車帶著陸嶼往s市另一頭的城郊去。
陸嶼坐副駕上,看著窗外的沿海高速向後掠去,外頭是湛藍如碧的大海,外頭天氣尚未入冬,氣溫卻也不冷,只是早晚起了涼涼的風。但早已沒有人下海,不遠處著名的黑沙灘上零散地走著出來曬太陽的行人。
這日的陽光是真的好,可車內卻依然是有些壓抑的沉默。
這些天陸嶼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不敢再有多餘的話語動作,生怕劉雪杉再有一點不高興。
以那天劉雪杉的態度,陸嶼原先還一直擔心劉雪杉會徹底拒絕他,卻沒想到劉雪杉反倒沒像之前那樣了。也許因為他受了點輕微傷的原因,反倒對他頗為寬容與愛護。
看著外面日頭高照下波光閃閃的海面,陸嶼微微笑了,隨口問,“雪杉,天氣這麼好,去哪裡呢?”
劉雪杉說,“去看我爸。昨天是他的誕辰,可惜一天都上課,只能今天去了。”
他目不斜視地盯著正前方,神情如臨大敵,因為他以前沒怎麼開上過高速,往常去墓園看望他爸都是搭的公交,這還是頭一回,加上旁邊坐著陸嶼這尊大神,他生怕有點什麼閃失。
位於城西的墓園建在半山腰,面前是s市的深水港灣,墓園裡埋葬著過往的記憶,在此安息的靈魂靜靜地看著浩瀚的大海。
公交車只通到了山腳,往常劉雪杉還要走上兩個小時,才能到達墓園的所在。今天開車來,不一會兒就到了。
這個時候的墓園一向沒什麼人,劉雪杉帶著祭祀用的果籃,從停車場出來時,陸嶼手裡已經捧了一大束鮮花。
他跟在劉雪杉的身後,一路走上石階,風刮過山林,泛起的松濤獵獵作響,更顯肅穆。看著林立的墓碑,不知生前各有如何的人生,如今也都在這一抔黃土中。
劉雪杉走到一塊普通的墓碑前停下,放下果籃。
墓碑上鑲嵌著兩張黑白照片,是劉雪杉父母,父親去逝後,按照他的遺願,劉雪杉將父母合葬了在一起。
劉雪杉給墓碑擦灰除塵,陸嶼自覺開始擺祭品,把水果和花都放好。一番收拾好後,劉雪杉點了香,遞給了陸嶼三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