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間,白紙變成一地黑紙屑。
站在原地,陳真臉上露出了一抹滿意的笑容,“厲黑虎倒是沒有讓我失望,只是與此人合作,就算抓住孫正天,只怕我西雲城執法司也得付出不小的代價,畢竟這厲黑虎胃口可不小。”
陳真負手出口道,語氣中透著一絲中複雜之色。
而就在陳真跟前,那同樣身著飛魚服的手下聽到這番話後,臉上的表情卻是有些猶豫。
“統領,這黑虎幫畢竟不是正派,咱們與之合作若是被西荒城執法司的人知曉,只怕……”
那身著飛魚服的小隊正開口,言辭之間帶著一絲勸意。
黑虎幫的名聲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邪道三十六勢力之一,雖然聽起名字不覺其厲害,但這黑虎幫所行之事,在西玄域可也是兇名赫赫。
據傳這黑虎幫的幫主厲黑虎,更是元嬰境的強者,與此人合作,無異於是與虎謀皮。
而且執法司是什麼樣的存在。
天子親衛。
這要是傳出去他們西雲城執法司與黑虎幫暗中勾結,只怕這麻煩就大了。
“怕?哼,只要能拿到那東西,到時候一切都是值得的。”
聽到手下這話,陳真冷哼一聲,隨即又道:“再說了,明明是黑虎幫行事,與我西雲城執法司有何關係,就算是那歐陽尚去查,也斷然查不到我們頭上。”
陳真說完這話,當即便大袖一揮,示意身前之人退去。
那手下欲言又止,然而見自家統領態度堅決,當下也只無法勸說,只得是躬身退去。
房間裡。
就在那手下之人退下後,陳真孤身立於原地,目光看向緊閉的房門之外,整個人身上的氣息卻是忽然有些冷冽。
他如何不知道這件事情一旦敗露的結果。
但和那件東西相比,哪怕是付出再多,都是值得的。
只是來到西荒城執法司的這幾日,陳真一直投鼠忌器,卻是有些不太明白歐陽尚到底存的是什麼心思。
“他難道真不知道各種隱秘?否則為何不出手,單單要派個名不見經傳的臭小子?”
“楚凡?希望這小子別自作聰明,若是草包一個還好,若真讓他發現了什麼,說不得我還需要再麻煩一番。”
口中呢喃自語,陳真身上的氣息收起,那雙眼睛裡,眼神卻是顯得格外陰鷙。
西荒城。
萬家燈火尚未熄滅。
樂富坊中,仍舊是歌舞昇平。
不過自從昨日玉煙閣的花魁大比之後,坊間有一件趣聞卻是在不知不覺中流傳了開來。
說是在玉煙閣的花魁大比上,竟無一人得到曲筱筱的垂青,無緣成為其入幕之賓。
即便是一眾世家公子不惜豪擲萬金,也無法博得美人一笑。
非但如此,自那一晚,一首無名詩卻是從玉煙閣中流傳了出來,據說這兩日那曲姑娘都未曾現身,而是整日呆在房中,將這首詩足足抄寫了百遍。
甚至有人傳言,曲姑娘一直在尋找這作詩之人,為此整日裡茶飯不思,人都消瘦了幾分。
聽到這等訊息,平日裡那些拜倒在曲筱筱石榴裙下的擁躉們哪裡能忍。
不僅有各方勢力在打聽那神秘的作詩之人,甚至一眾世家公子,更是不惜整日呆在玉煙閣中,只求曲姑娘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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