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裡病了?病了不去吃藥,回來這幹嘛?!”
“相思病,所以來找我的藥啊。”蕭曉翹起二郎腿,晃晃悠悠,心情大好。
“你特麼的夠了,老子給你代課,還得吃你的狗糧!”
物理老師氣呼呼的拿起教案繼續替某個得相思病的人上課去了。
前桌來交作業,把一摞子本子放在蕭曉桌上。
蕭曉挑眉:“他怎麼了?火氣這麼大?”
前桌眯起眼睛,笑嘻嘻地說:“沒什麼,昨天我倒是敗火了,只不過沒讓他敗盡興,玩的晚些,今晚讓他散散火就好了。”
兩人相視一笑,不言而喻。
所謂“咬”
咬,這個字,真是很奇怪。
攻:“我今晚想咬你,給咬麼?。”
受:“給你妹,你是狗麼?”
攻:“給的不是我妹,是給你,至於是不是狗,你今晚就知道了。”
……
受:“啊……啊嗯……別……”
攻:“放鬆點,乖,舒服麼?寶貝。”
受:“嗯……啊……老……老公……”
……
事後,受躺在攻懷裡
受:“我也想咬你。”
攻:“乖,別鬧,我可捨不得讓你咬,小朋友別折騰了,嗯?”
受:“不,我就要咬。”
攻揉了揉受的頭發,又用大拇指磨砂著微張的小嘴,笑著答好。
於是,受笑眯眯地張大嘴巴,然後……
在攻的胳膊上留下一串不深不淺的牙印。
受扯過被子,翻過身,冷哼著:“誰讓你把一個字拆成兩個字來做的?活該被咬。”
看看手臂上的牙印,攻把裹成蠶寶寶的受抱進懷裡,吻了吻他的臉頰。
看來剛回國,語文學的還是不好啊。不過,這小朋友明明很喜歡咬啊,以後一定要多咬幾次。
中國文字,果然是博大精深。
有緣無分
“淩懷,你不信我?”岑溪的聲音微微發抖,眼中充滿著不可置信。
“檔案難道不是從你電腦裡發出去的麼?我一直知道你是警察臥底,我也從沒想過你能放過我,我不在意,可是,你不該拿我兄弟們的命開玩笑。”
淩懷握著槍的手有些發抖,漆黑的槍口指著岑溪的太陽xue,拉上栓,只剩最後一擊。
“你信我,寶貝,檔案內容我都改了,真的。”
“呵,改了?改了的話,為什麼我兄弟都被抓了?岑溪,我恨不了你,可是,我也不能愛你了。”淩懷緩緩放下槍,眼神幽暗,有誰能想到昨日還在纏綿的兩個人,如今竟要針鋒相對。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真沒有讓手下抓他們。”
“你走吧。”
“淩懷。”岑溪就這樣看著他,眸子裡滿是深情。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