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南宮墨與南宮離倆人之間,說的這般輕鬆。
倆人話落。
南宮墨便朝帶著陸珠即將離開房間內的顧千影瞧去。
“顧大小姐這是怕本王生氣而怪罪與你,便想逃了?”
南宮墨說話時,南宮離和白起倆人很有眼力勁,倆人相伴離開。
在走時,還特意用八籠包子把顧千影身邊的陸珠給引誘出去了。
片刻間。
房間內只剩下顧千影和南宮墨倆人。
面對南宮墨時,顧千影侷促不安。
當著外人竟直言她是他看上的女子,這些話聽著有些曖昧,雖然也是她希望看的結果。
論當今世上,能與南容齊抗衡之人,便是名聲在外的九王爺南宮墨了,可到底她還是緊張了。
顧千影坐在南宮墨對面,故作鎮定:“九皇叔哪裡的話,臣女並未做出讓九皇叔生氣之事,何需要逃?”
南宮墨的目光落在她微紅的臉上,故意板著臉:“揹著本王與別的男子見面,本王自然會生氣。”
此話中之意,格外明顯,可顧千影卻在裝傻:“九皇叔說笑了,臣女與九皇叔毫無瓜葛,臣女與他人見面,九皇叔為何要生氣?”
八仙桌上擺放著的茶具,不知何時挪了地方。
此時,南宮墨與顧千影倆人之間的距離更近了。
“定情信物已送,還想反悔不成?”
定情信物?
顧千影十分疑惑。
未等她開口,南宮墨便指了指顧千影腰間的玉佩。
“這玉佩乃是我母妃之物,我母妃曾囑咐本王,來日,若有心儀之人,便將此送與她,作為定情信物,也是未來九王妃的象徵。”
顧千影愣住了,她從來不知南宮墨隨意送她的玉佩竟是這般貴重。
“臣女不知,這玉佩如此貴重,如若九皇叔想要回去,臣女無異議。”
南宮墨臉色一黑,突地,將臉湊過去,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先且不說玉佩之事,外人皆知,你是本王看上的女子,怎麼,非得,讓本王在你身上落下印記,你才肯承認你與本王的關係?”
清冷的聲音中摻雜著令她臉紅的語氣。
他說話時,鳳眸中只有她一人倒影。
顧千影臉頰紅燙,猶如中暑一般。
整個人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似得,起身的速度極快:“九皇叔,臣女還有事要辦,告辭。”
猶如身後有猛虎追著,她溜得也極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