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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關 (2)

正說著,布國棟也拉著雯雯走了過來:“eva,這兩位是?”

周亦霏忙笑著給雙方做了介紹:“江師兄,這位就是我堂姐的老公佈國棟先生,是西九龍重案組法證部的;姐夫,這位是我在英國讀書時候的一位師兄,叫做江子山,是中區警署重案組的高階督察。這位是江師兄的同事韓國仁先生。”

“哦,原來都算是同行。”韓國仁說道,幾個人又互相握了手。

雯雯立刻表示了不滿:“表姨,我呢?”

周亦霏好笑地把她也介紹給江子山二人:“這位就是我堂姐的女雯雯了,今年八歲,已經讀小學了。”

雯雯也學著爸爸的樣子伸出手來,江子山雖然覺得有點哭笑不得,卻還是跟她握了手。

周亦霏這才問起布順興來。

雯雯搶著回答了:“爺爺說,他自己去見醫生就行了,不給我一起去。看醫生要打針的,爺爺一定是怕疼得哭的時候給我見到。”

幾個大人都笑了。

一名女醫生從一間搶救室出來,拿著一張卡片告訴女護士:“從這位女仔身上找到一張器官捐贈卡,你去通知器官捐贈組的同事standby。”護士匆匆地拿著卡片離開了。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沖了過來:“醫生,你頭先是不是說有人要捐贈器官?眼角膜可以捐贈嗎?”

女醫生點了點頭:“當然可以了。”又上下打量男人一番,“我看你好像不需要眼角膜捐贈吧?”

男人一副喜出望外的神色:“當然不是我了。我有個朋友有一次遇到意外,眼睛受了傷,現在看不到東西了。她都是在這間醫院排了期等眼角膜的,我即刻通知她來醫院。”

說著就到一邊去打電話了。

江子山這才走上來詢問女傷者怎麼樣了。醫生搖搖頭:“死者頭部受到槍擊,子彈停留在腦幹部位,被送來的時候已經沒了呼吸。”說完便回到搶救室拉上簾子。

江子山看看韓國仁,他低下了頭。

另一間搶救室的門也開啟了,江子山立刻又走過去問疑犯怎麼樣。

醫生也表示已經盡力。

這時那位女死者的家人也趕到了,一家人在搶救室裡哭泣起來。

很快,江子山接到了上司的電話,向周亦霏、布國棟說了一聲,便帶著韓國仁一起回差館去了。

周亦霏問布國棟:“姐夫,你做法證,是不是也像江師兄這樣,見多了生生死死的事?”

布國棟點點頭,嘆息一聲:“是啊。我還算好了,andy做法醫的見到的更多。她今天在健身房鍛煉的時候,還見到一位男仔好似患了馬方綜合症,她還勸人早點去醫院做檢查。如果只是生病,早早地發現了就去醫治,還可以挽回生命。但是遇到意外,那就真是一切隨緣了。”

“馬方綜合症?”周亦霏重複了一遍,跟著又搖搖頭,“要不說隔行如隔山呢?這些醫學上的名詞我是完全弄不懂了。不過呢,術業有專攻,我想法律上的事醫生也不會懂的。”

“馬方綜合症?”這個詞語又被重複了一遍。

☆、006

周亦霏一回頭,見到說話的人正是剛才聽到醫生說到“器官捐贈”就去詢問“眼角膜捐贈”並給朋友打電話的那個健壯男人。

男人先做了自我介紹:“我叫做frankie。今天上午我在健身房遇到一位女仔,她一路盯著我看。早先我還以為她對我有意思,結果那個女仔告訴我,她觀察到我手長腳長、蜘蛛趾什麼的,說她懷疑我得了馬方綜合症,叫我入醫院看病。”

“你們都知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嘛。下午我就提早收工來看醫生,結果醫生真的同我講我是馬方綜合症,要做手術的。頭先我又聽到你們兩個在說馬房綜合徵,所以就過來打個招呼了。”

布國棟立刻問道:“那位提醒你的女仔是不是一百七十公分高,瘦瘦地,短頭發,整個人看上去又幹練又利落?”

frankie點點頭:“是呀。我本來以為她是醫生,結果她說病人如果叫她看的話,通常都是死了之後。不知她是什麼意思呢?”

布國棟笑了起來:“看死屍的醫生,不就是法醫嘍?你一定就是andy今天說起過的那個人了。想不到這個世界這麼小的。”

frankie摸摸腦袋也笑了起來:“原來她叫andy的嗎?”

布國棟便就著馬方綜合症跟frankie說了起來。雯雯聽得無聊,掙脫了他的手,周亦霏忙拉住她:“雯雯啊,醫院裡好多病人,你不要亂跑。如果不小心撞到了人就不好了。”

雯雯點點頭,拉著周亦霏的手:“我們去找爺爺吧?”

周亦霏向布國棟招呼一聲後帶著雯雯離開,聽到身後frankie在不斷地詢問鐘學心的事情。

布順興的傷沒有什麼大礙。醫生給他開了跌打酒,叮囑他要按時搽,這段時間也不可以勞累。

布順興拿著跌打酒抱怨:“我都說了沒事,一定要我來醫院。結果還不是給我一支同家裡一樣的跌打酒?”

想想周亦霏也是好心叫自己來看醫生,他很快又自我解釋:“不過家裡的跌打酒也快用完了,應該再買一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