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陳大狀,我求求你放過我老公吧。”江太太坐下之後立刻身體前傾,半趴在桌子上兩只胳膊支起上身向陳錦蓉求情,“我的兒子今年才六歲,我肚子裡的孩子再有兩個月就要出生,兩個孩子都需要爸爸……”
“江太太,江先生犯了罪,要接受法律的懲罰,根本不是我想不想放過他的事情。”陳錦蓉嘆了口氣,“你也是上過大學的人,總不會連這一點道理都不懂吧?”
江太太捂著臉嗚嗚地哭了起來:“可是他對我那麼好,那麼好……孩子也不能沒有父親……”
周亦霏看了一眼師父,見她點頭,便抽了幾張紙遞給江太太讓她擦淚。
江太太哭了一會兒接過紙巾擦了擦眼淚,稍微平靜了一點:“之前那位劉律師說,他幫我老公打官司可能會贏,所以我把全部積蓄都拿出來給他做了律師費;但是劉律師他出了事,我之前付出的律師費又拿不回來,手上沒錢就沒辦法再請其他律師,只能聯絡法援處,法援處就幫我老公指定了一位新的劉律師。”
“我去見這位新劉律師的時候,他說我老公做的事人神共憤,如果讓他自己選擇的話他是不會幫我老公辯護的。”江太太說著說著又傷心起來,“後來那位劉律師又說,既然法援處已經指定他為我老公辯護,他也會做律師本分內的事,只不過他打算建議我老公認罪。”
江太太這番話的意思,聽起來只是被之前那位劉律師隨意許下的“可能會贏官司”的美好前景給迷惑住,以為散盡家財後能保住丈夫,現在接受不了丈夫肯定會坐牢的事實。
“江太,我不知道之前那位劉律師給你許了什麼諾言,但是我可以很清楚地告訴你,江先生給自己犯案的過程錄了相,無論過程是怎麼樣的,他最後一定會被判刑,刑期多少而已。”陳錦蓉冷靜地說。
“但是,劉律師那時候說能贏官司……”
“你確定他說的是贏官司,而不是能讓江先生無罪釋放吧?”見江太太點頭,陳錦蓉便給她科普起來,“贏官司跟讓當事人無罪釋放完全是兩件事。贏官司,意思就是在我跟劉律師的對決中,他獲勝。這個獲勝並不是我輸得一敗塗地,而是隻要我控告江先生的八項強殲指控裡面,他只要有一單推翻了,就可以說是贏了官司。”
周亦霏在一邊聽得連連點頭,從劉律師在法庭上的表現來看,他很明顯是準備拿控方的第一證人徐婉芳當做這個贏的物件,所以對徐婉芳極盡可能地提一些近乎侮辱的問題,以期讓徐婉芳自亂陣腳,有利於他在單項指控中獲勝。
江太太明顯愣住了:“是這樣嗎?……那他怎麼不先跟我說清楚……”
說清楚了你還怎麼可能散盡家財救丈夫?辦公室裡其餘三人都明白劉律師是故意這樣的,一時間竟有些冷場。好一會兒陳錦蓉才開了口:“如果你有需要的話,可以請其他律師告劉律師騙律師費。”
“你能幫我嗎?”江太太滿懷希望地抬起頭。
陳錦蓉搖了搖頭:“你現在跟江先生還是夫妻,還在為他的案子奔走,而我是控方律師,跟你在利益上有沖突。如果你要我幫你的話,需要等這件案子完結之後,我同你沒有利益沖突了才行。但是劉律師去世之後他的遺産很快就會被他的親人繼承,你需要盡快追討律師費,不然他的遺産被別人繼承了以後你想再要回這筆律師費就難了。”
江太太得了指點,立刻告辭準備去別的律師行找律師幫忙了。
“你只要不找現在在辦公室裡的這三個人幫手就行,不需要去其他律師樓。”陳錦蓉又開口指點道。
“啊?除了你們三個,這間律師樓的其他人我都可以請來幫忙的嗎?”江太太問。
“對,我們雖然在同一間律師樓,但是其實每個人都是獨立開的律師行,沒有從屬關系,只要不在同一個案子上對立就沒所謂。”
“那陳大狀有誰好介紹?要厲害的大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