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內,陳晏殊正坐於一旁,與君憶韻商量著些許事宜,主要還是想要請教一下關於上次的微型小炸彈的事情。
二人正在談話中,召南便突然進來,打斷了他們之間的交流,君憶韻看了一眼陳晏殊,便又瞥向了召南,“什麼事情,怎麼如此莽撞進來?不知道朕在和皇叔談論要事嗎?”
“奴婢貿然闖進,打擾了皇上和攝政王,還請皇上恕罪。”聞言,召南慌忙跪下。
君憶韻擺了擺手,隨著便示意對方過來,“說吧,發生什麼事情了。”
得到了君憶韻的示意,召南起了身,走到了她的旁邊,掩耳對她輕聲說道:“皇上,您之前讓奴婢盯著鈴蘭,但奴婢最近卻發現鈴蘭有些不對勁。”
自從上次鈴蘭因為衝撞了君憶韻而被其懲罰之後,便很久都沒有再見過她。
時隔一個多月,再次聽到關於她的訊息,君憶韻還有點不適應,她側了側頭,看向召南,“召南,你說什麼?”
“奴婢見太后最近常常傳召鈴蘭過去,而且每次回來的時候她都是一副擔憂的模樣。”
“最近?”君憶韻摩挲著自己的下巴,奇怪道,“這鈴蘭以前是太后的人,太后傳召估計還是想打探些什麼訊息,應該不足為奇吧?你怎麼會突然說起這件事情了。”
“正是因為今日奴婢發現了些許不對勁,才過來稟報皇上的。”
聞言,君憶韻微蹙了下眉頭,“什麼不對勁?”
“近些日子以來,太后身邊的阿穎經常來找鈴蘭,雖然奴婢並不知道兩個人說些什麼,但阿穎每次來過之後,鈴蘭的舉動都變得有些奇怪。而且自從太后開始傳召過幾次鈴蘭之後,鈴蘭就經常來養心殿找皇上,但都是被奴婢給阻攔,讓她回去的。”
“她來找朕?找朕做什麼?”
“鈴蘭說她想要回來繼續伺候皇上。”召南繼續說道,“起初奴婢並未覺得有何不正常的,鈴蘭想伺候皇上,並未覺得奇怪。可是她每天都會來好幾次,而且奴婢發現一個特點,鈴蘭每次都是趁皇上不在養心殿的時候來找皇上,奴婢趕她走,她又改口說要和銀月敘敘舊。”
“這不都挺正常的,有什麼不對嗎?召南?”
召南看了她一眼,隨後點了點頭,“因為今日奴婢發現,鈴蘭的舉動很像是在觀察什麼,她每次靠的地方都不一樣,眼神總是在似有似無的去瞥皇上的寢宮……”
“呃,朕好像有些不太明白你所說的是什麼意思。”君憶韻伸手擦了擦自己額頭上剛滲出來的絲絲細汗,略微有些尷尬的說道。
聞言,召南輕笑一聲,繼續開口道:“回皇上,奴婢總感覺鈴蘭在調查些什麼,或者說是在觀察。”
“這件事情,沒有證據好像還是最好不要亂下定義的吧。”
“奴婢也只是猜測。因為她最近的行為確實是有些奇怪,不僅常來皇上這邊,還時常自己去別處轉悠。”
“這去什麼地方轉悠,好像不會有什麼異常吧?”
“皇上,奴婢覺得奇怪,是因為她是不許隨便走動的。而您當時安排她去御膳房去打雜,御膳房之前安排她去送飯,她都是拒絕不幹的。唯獨近些日子非要搶著去送飯,所以奴婢才會覺得十分奇怪,特此來稟告皇上。”
聞言,君憶韻點了點頭,眼神變得凝重起來,“那依你這麼說,鈴蘭確實是有些不對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