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賊?什麼意思?”
看著漪劍疑惑的目光,君憶韻的表情有些糾結,這玩意還真不好說,她撓了撓頭皮,強行解釋道:“雞賊就是狡猾、耍小聰明,同時還帶著點猥瑣……”
“太貼切了。”聽著她解釋雞賊的意思,漪劍的嘴角弧度越來越大,他滿意的點了點頭,“形容的很好。”
而一旁的夜暝,表情越來越奇怪,他只是默默地盯著君憶韻,想要看她接下來會怎麼說。
“但但但但是……”注意到了對方的目光,君憶韻別過眼,繼續強行解釋,“但是這個還有那種特別能算計,就是很精明的意思……”
“沒關係,前面的也夠了。”
漪劍的這句話,完全是不給她個臺階下啊。
她彷彿是能夠感受到夜暝那要看穿了自己的眼光,她心裡自己打了個氣,突然拍了一下漪劍,“你還沒告訴我,你說攝政王雞賊……是為什麼?”
“賢王爺,本命赦證,眾人長長稱呼他為赦證王爺,赦證王和攝政王,這個諧音……不得不說,攝政王這點上,確實是很……雞賊。”漪劍評論道。
聞言,君憶韻忍不住嗤笑,原來他是借了太皇太后表意不清,而變相將昭陽公主送給了賢王爺做王妃。
若是說賢王爺的話,她這裡便有了印象了,她是開國皇帝當時最重用的一個部下的後代,當時獲得了封地,之後子代便在封地生活,而賢王爺是在先皇時期,據說是做了什麼大事,讓其十分高興,便賜予他了賢王爺這麼一個稱呼。
具體是什麼,她倒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她也不關心這些。
她關心的重點是,陳晏殊沒有娶昭陽公主,昭陽公主嫁給的是賢王爺,這不就是變相的證明了無名說的話不對,他或許是真的沒有騙她?
抱著這個心態,君憶韻的心情逐漸變好。
“漪劍大人,君公子,不知二人是否要回京?”
“不然呢?東西拿到了,自然是要回去。”漪劍沒好氣道。
關於和陳晏殊親密的人,他是一個都不願意多給什麼好臉色。
“是啊是啊,要回去。”君憶韻連連點頭,後想到他們是直接爬上來的,頓時變了臉色,伸手揪了揪一旁漪劍的衣角,“咱們現在怎麼離開這個後山啊?”
“怎麼來的,怎麼回去嘍。”漪劍聳肩說道。
“我……”靠!
她能拒絕嗎?
她恐高的啊!
這玩意爬上去的時候可以避免不看下面,但是,若是是下去的話,這可不就得往下看嗎?往下看?想什麼呢!
這一眼過去,不就怕的在原地抖死。
君憶韻是滿臉的拒絕。
看出來了她的不樂意,夜暝便適當開了口,“在下有一方法,可以直接步行下山,不知二位可願意一同前往?”
“一同什麼……”
“什麼什麼?”漪劍還未說出拒絕的話,君憶韻就立馬拉住了他的胳膊,用眼睛盯著他,其中充滿了警告,強行打斷了他的話後,她有轉頭看向了夜暝,笑了笑,“肯定要一起啊,這一個人走啊,路途不方便,自然是大家一起走,才更安全啊……”
漪劍一臉嫌棄的看著一旁的君憶韻,這麼就輕易的妥協了?
一路上,漪劍一臉哀怨的跟在後面,而君憶韻卻和夜暝一起走並肩走在前面,她一直是主動詢問對方各種問題,時不時的還發出笑聲,讓後面跟著的他,更加是鬱悶了。